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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女奴隶的首轮 中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美少女奴隶的首轮中

(十一)爱咬

“咯!咯!”起居室的入口传来两下敲门声。

“喔,好羞!惟人先生,请先让我穿回裤子吧!”

“安心吧,你被虐狂的事志津子也是早知道的了……进来吧!”

门口打开,志津子走进来,但惟人仍然再打了爬在地上的香兰的臀部一下。 “啪!”

“喔!请饶了我!”

“噢,看来很兴奋呢!”看见室内如此淫秽光景的志津子却没有半点动摇,以很平淡的语气说着。

“她仍未想走,因为还想领受我的家传本领呢!”

“有这种家传本领吗?”

“忘记了吗?父亲不也常干这种事吗?”

“真讨厌,惟人大人……”志津子的脸红了起来。

“香兰,到厨房把咖啡端来!”

“是……”香兰把衣衫整理好后,慢慢走出房外。

“真讨厌,在香兰面前说这事!”志津子有一点脸红。

“我和父亲很像吧?”

“别说以前了……”

“其实以前我很妒忌父亲,可以把你这样美的女人紧缚着责弄。”

“真有趣,你妒忌父亲,我却妒忌着你母亲呢!”

“哈哈,是真的呢……另外,刚才告诉你的事怎样了?”

“对,是这样的。”志津子立刻回复严肃态度:“那间ES运输公司,其实是一个叫‘真红之蔷薇’的秘密组织用来掩饰用的表面身份!”

“真红之蔷薇?是黑道团体吗?”

“类似吧。你知道‘八洲会’这团体吗?”

“是,那是很有名的毒品供应组织。”

“那八洲会会长的爱人名叫日野敦子。她虽是女人但很有本领,把八洲会中部分人游说出来另组自己的一个独立组织。”

“那她便是女波士?”

“不错,‘ES’全写是‘EightState’,即是八洲的意思;名叫‘真红之

蔷薇’是因为敦子有个外号叫‘黑蔷薇女王’,而且据说她臂上也刺有着蔷薇的刺青……”

“黑蔷薇女王……她是SM女王吗?”

“对,所以她的组织也是以人身贩卖为主。”

“人身贩卖?”

“即是把看上了的女人监禁、调教成性爱用奴隶,然后在某场合以高价卖给SM爱好者。”

“很可怕呢!”

“对,一旦成为性奴而被卖了后,可能以后再看不见外面的太阳了,甚至被带到外国的事件也有发生过。”

“那真不妙了,本庄那女孩惹上了可怕的组织了……”

“不过这很有趣。惟人,你不是喜欢SM调教的吗?”

“但若是我教的学生,那便一点也不有趣了!”

“那不如报警怎样?”

“那不大好呢!报警的话,那女孩的将来会……”

“惟人大人似乎很喜欢那女孩呢!”

“甚、甚么啊,别说如此奇怪的话!”惟人被志律子说得脸红起来。

“别隐瞒了,从刚才回来到现在,你不是一直很担心的样子吗?”

“当然了,我教的学生出了事啊!”

“不止是这样吧?”

“这……”想起刚才在雨中一个人孤独不安地站着的少女的脸庞,惟人不禁感到心中升起了一种奇妙的悸动。

“果然如此,那香兰若知道了会怎样呢?”

“和香兰没有关系吧?”

“女人的妒忌是很可怕的,尤其当她知道自己的对手竟是个乳臭未干的高中生时。”

“多谢你的忠告。另外,对于那事你有甚么好建议?”

“哪事?是如何制御两个女人?”

“婶婶别开玩笑了,我是问关于营救我的学生的事啊!”

“好,告诉你一个情报吧!在赤悮某会员制的SM俱乐部中,好像常有举行奴隶的竞投市场呢!”

“原来如此,那些奴隶可能是来自那组织呢。不过这种地下俱乐部,若没有有关人士介绍会不得其门而入喔!”

“代议士进藤先生是会员。他初时曾受你父亲不少照顾,所以拜托他帮忙的话应不会被拒绝的。”

“谢谢,你真是太能帮我的忙了!”

“别口甜舌滑,记住小心行事!”

“明白了,请对香兰保守秘密!”

此时,香兰刚好捧住咖啡回来。

“那我先告辞了。”

志津子出去后,香兰迅速走到惟人两膝间跪下,甜甜地望住惟人:“刚才在谈甚么呢?”

“小孩子不知道较好喔!”

“讨厌,香兰今年二十一了,只比惟人先生年轻四年而已!”

“如此爱反驳还不是小孩吗?……你差不多时间要回美容院了吧?”

“不想去喔,今天惟人先生不是一直陪着我吗?”

“不记得有如此答应过你……而且今晚有事做,不能去你们店了!”

“怎么这样……”

“身为高校教师,怎能每晚去银座的俱乐部?”

“那……起码到中午为止,好好地疼我吧!”

“那在此之前,你答应过我要怎样?”

“是……体罚?”香兰联想起刚才打屁股时被虐的奇妙快感,她埋首于男人股间,将面颊贴住男人的性具,小声地说道:“这次请全部脱下,别再只脱一半了……”

“呵呵,真是个淫乱娘……到志津子处把皮鞭拿来吧,就是短柄和前端有十条皮条垂下的那枝!”

香兰很快依吩咐把皮鞭拿来,惟人把她的内裤脱下,赤裸下身的她站在惟人面前,恭敬地把鞭双手奉上:“主人,请用这条鞭子来处罚香兰吧!”

“很懂说呢!”

“这是志津子教香兰的,奴隶要怎样说话。”把鞭子交给惟人后,香兰屈身两肘支在床上,向惟人以跪拜的姿势回答:“请把香兰当作是奴隶市场买回来的奴隶般严苛地调教吧!”

“嘿,志津子那家伙想替我作一次今晚的先行预习吗?”

“那是甚么?”

“没甚么,便如你愿的教你成为真正的奴隶吧!”

香兰面露紧张地擡头望上,其实她对调教的真正内容并不了解。

“真是怪人,连实际内容也未明白便自己说要做奴隶……但后悔也太迟了,来,把屁股尽量擡高吧!”

惟人在阴笑中把鞭子高举在上,然后越过她的头顶打击在那高耸的肉臀上。 “辟啪!”

“啊啊!”

虽然鞭长只得三十公分,但加上前面四十公分长的十条细长鞭梢,令四脚支地而面向着惟人的香兰身体任何部分也纳入其射程内。皮鞭激烈地在其中一边屁股上炸裂,令香兰响起悦虐的悲鸣。

“辟啪!”

“啊啊……痛!”

“怎么,鞭子好味吗?”惟人在她的屁股两边各打一下后,笑着向她问。 “喔……主人……屁股在炙热地痛呢!”香兰颤抖着声音地回答。灼痛在屁股上蔓延开去,令她的粉臀也一下痉挛起来。

“把头擡起。”

香兰诚惶诚恐地擡起脸,看着眼前男人的性具而深吸了一口气。惟人的肉棒已高高勃起,怒张着直指天花板。

“这便是为何要罚你。看,齿印还在呢!”

“啊……”

“真是令人烦恼的女人,竟把男人最重要的东西如此咬……”

“这……这只是口红而已!惟人先生好坏!”

“哈哈,不错,但体罚仍要进行。说,你的身份是甚么?”

“是……是奴隶,任惟人大人支配的奴隶。”

“呵呵,那无论我说甚么你也会照做吧?”

“是,主人。”对着男人残忍的说话,香兰小声地回答。

“那么,一边接受我的鞭打,同时一边用口奉侍我吧!”

“怎、怎么这样!……”

“不喜欢吗?”

“不、不是,会照做……请主人把肉棒交给我吧!”

香兰维持着手肘支地的爬行姿势,张开红唇把舌伸出,开始在龟头周围的部分仔细地舔弄起来。

“辟啪!”

“咿!”

皮鞭再次舞动,打在屈从侍奉中的女人的肉臀和大腿的柔肌上。惟人把鞭子在大腿最上、嵴椎骨尽处,与及臀幽间反复地鞭打起来。

“辟啪!”

“喔!”

“辟啪!”

“咿!呒!”

香兰在肉棒的表面拼命用舌舔着,在鞭子的击打下发出模煳不清的声音。在鞭打的痛苦下进行屈从的口交奉侍,被虐感更加增幅,令她的感觉也更深。 “用舌头在前端的沟上来回舔吧!”

“是,主人。”

香兰遵照惟人的吩咐做着。当然,同时间惟人的鞭也不间断地抽打其肌肤,令她燃起被虐之炙焰。

“舔的同时屁股要摇着。”

“啊……这太羞了……”

“身为奴隶竟敢逆我意吗?”

“辟啪!”

“喔!对不起!主人!我照做了!”她在奉侍的同时,保持高举的臀也跟着摇动起来。

“啊啊……这样羞的事是第一次做喔……”

“呵呵,用如此的姿势来接受鞭打,作为奴隶犬的你应会更渴求吧?” “说谎哦!甚么渴求……”

“别只顾说话,你的口是要用来工作的啊!”

“辟啪!”

“啊!我做了!”

香兰侧着头,从惟人的龟头往下面的位置不断地往复舔舐着,而同时她也没忘记要扭动坦露的屁股。这除了令惟人的眼睛大为享受外,也是她自己淫乱表现的标示。

“呵呵,把腿再打开多一点。”惟人把鞭梢按在她的臀上命令着,并把鞭头在双臀中央位置的肛门附近揉动。

感到其企图的香兰颤动着声说:“喔喔,求求你别打那里,宽恕我!” “是主人的命令啊!叫你打开腿!”惟人平稳的语调下藏着残忍意味,令她感到不可逆其意。

“喔……”从咽喉发出绝望的呻吟,香兰如他所要求的把两腿大幅度分开,成为八字型的两腿之中,谷底的肛门至性器一带无防备地尽现。

“辟啪!”

“喔!死了!”残忍的鞭梢打在肛门口的同时,香兰口中吐出悲痛的惨叫。虽不算打得很重,但仍令其肛门附近的媚肉如被烧焦般的剧痛。

“泣叫得像个好的被虐奴隶呢!”惟人娃娃脸的眼中闪着残酷的光亡,低头满足地看着奴隶娘的苦痛样子。

“喔……怎么惟人先生会这样残忍……”

“论残忍我仍未及我父亲呢!而且正好这鞭子也是父亲爱用之用具哦!好,明白后便要继续工作了!”

香兰忍着眼泪,嘴部再度开始拼命“工作”。惟人看着面前的女人,鞭子再度朝她两臀之间打落。

“辟啪!”

“啊!屁股要烧着了……”

幅度很大的鞭梢由最初的肛门以至会阴、阴唇附近击落,香兰敏感部位的激痛,令她几乎不能保持住爬行的姿势,四肢不断剧抖。

“完全吞下去,香兰,用活塞运动令肉棒上的口红去掉。”

惟人的阳具中部仍维持口红的红线,香兰拼命用口吞入,用舌拭去红印。可是就算深入到了咽喉,仍未能到达离龟头前端七、八公分的红印,她不断反复尝试,无形中有如在做着活塞运动似的。

惟人看着屈从奉侍中的香兰,鞭子仍是不停手地向她身体打下。爬行姿势的女体、鞭打在柔嫩肌肉上的声音,还有充满悦虐味的女奴惨叫声,这一切都令他施虐的征服感有畅快淋漓的感觉。

(十二)磔刑

货车到达停车场时,比留间和拓也两人早已在那里等着。他们把惊恐地抱在一起的两个少女分开,然后向真奈美一个人施以暴力,把她的衣服逐一剥下。 “下去!”比留间把真奈美的双手用手铐锁在背后,然后扯着她的发拉她下车。而在后面全裸被缚的悦子,则在无抵抗状态下被拓也扶下车。

“看来很顺利呢,得到两匹上等的奴隶了!”驾车的女人走下车,望了两个少女一眼后满足地说。拿下太阳眼镜的她看来也是美人一名(不过似乎已有三十岁以上),而且看来比比留间的身份更高。

“早点开始调教,希望今晚可推出市场。”

“交给我吧!”比留间一边回答,一边扯着真奈美的马尾拉高她的脸:“怎样,真是件好货色吧?”

“不!放开我!”

“很倔强的小妞呢,这种性格最适合被施虐调教了。”

“嘻嘻,我们会教一教她一些礼仪呢!”比留间露出残忍的笑容,对真奈美昨天的逃走,他依然怀恨在心。

“但记着别干得太过份,因为是重要的商品呢!”

“明白了,一定令你满意!……来,走吧!”

二男把两个少女押入升降机中。无论是停车场还是升降机都杳无人影,不过由于这幢大厦是SM公寓,故就算见到有个全裸且被紧缚的女人也不是甚么特别事,而两个少女此刻可说是来到了一个和外间大都会社会隔绝的世界了。 拓也和悦子在中途先出升降机,而比留间则带着真奈美直往顶层的调教室。 “别发抖了,进去!”

看到室内各种各样的设备,真奈美吓得脸也变白了。比留间把她带到墙壁前的一个X字型拘束具前,大力把她按压往器具上。

“喔!干甚么啊!”

在抵抗也无暇下,她的腰已被一条皮带绑在器具上,然后男人再逐一把真奈美的双手、双脚绑定在X字器具的四个分支上。

比留间把真奈美的自由夺去后,亦随即把她的衣服脱下。期盼着的猎物终于得到手,令比留间难掩内心的兴奋和欲望。

“呵呵,很漂亮,年轻而如此有弹性的肉体,令人流口水呢……”比留间的视线,在裸体上贪婪地游移。

“……”真奈美咬着唇忍受着磔刑的耻辱。

这对于17岁的少女是个严酷的考验。身体一丝不挂,两足分开站着,中间的性器和肛门口都毫无保留地坦露,只是意识到自己的样子,羞耻感便令她泪盈于睫了。

“怎样?要道歉的话便趁现在了。”

“为甚么我要道歉?”真奈美凭本身的反抗心,鼓起勇气回答。

“你竟敢从我们处逃走。相反悦子可听话得很呢!”

“说谎,悦子也想逃走,但被你们捉住了,你们还对她做出残忍的事,令她不得不服从你们吧了!”

“我们只是教育她如何变得老实而已。”

“不!凌辱人不会是愉快的,只是单纯的变态而已!”

“甚么?你在对谁说话!”被骂是变态的比留间,语气立时变得残酷可怖:“再说一遍!是谁变态?”

“是……是大叔们喔……把小悦捆绑成那个样子,然后又这样对我……对弱者如此欺凌觉得很高兴么……”真奈美虽然吓得声音颤抖,但仍拼命地鼓起勇气支持着说一下。

“这贱货,有不错的傲气呢,但这样的性格便要教育一下了!”

比留间双目精光暴射,手执起旁边放着的一支皮鞭。

“辟啪!”

“咕!”

撕裂空气的皮鞭,前端的扁平部分打在真奈美的粉臀上,剧痛令她立时整个臀部一阵痉挛。但她仍拼命咬牙强忍,因为她知道惨叫只会令男人更兴奋而已。 “辟啪!”

“咿!不要!”

可是,只是第二鞭便令真奈美的忍耐力超越极限,鞭子痛击在其大腿根部的位置,令她也不能不惨叫出声来。

“辟啪!”

“喔!”

当第三鞭、第四鞭的炙痛在她背部和臀丘上激走时,真奈美一边惨叫之余,一边身体也狂乱地扭动着。

“辟啪!”

“啊!”

真奈美明知是不可能,但仍拼命想挣扎逃避。除了肉体的痛楚外,精神上的屈辱感也令她差不多想去死了还好。

“辟啪!”

“啊啊!”

“怎样?肯听话一点了吗?”

“不!绝对不要!谁会听你这卑劣的人……”

“卑劣吗?嘿……”比留间残忍地笑着,看着真奈美身后:“就看你的口硬到甚么时候!”

“我怎也不会屈服!而且……”

“而且甚么?”

真奈美拼命虚张着声势:“而且我留了纸条在家,若不见我回家的话,家人便会去报警喔!”

“报警?那又怎样!你并不知这里是何处吧?”

“今晚我不回去的话,他们便会报警,警察会展开搜索啊!”

“今晚吗?那还有一天时间给我凌辱你吧!”

“!……”真奈美吃惊于连报警也不能对比留间造成甚么威吓作用。

“到今晚为止还有很多时间去快乐呢!”

“讨厌!再对我干基么的话,我会咬舌自杀的!”

“今次用死来威胁?那刚才报警的话是谎话吧!”

“不!是真的啊!”真奈美拼命分辩,虽然事实上她真的并无在家中留下甚么字条。

“若真的报了警便不需自杀了吧?况且若你死了的话,你朋友便更惨了!她会连你的一份凌辱也一起承受哩!”

“怎、怎么这样……”

“是生是死,你们两人好好商量吧!”

“小悦在哪里?”

“在下面被拓也调教中呢!一会便让你和那牝犬会合吧!”

“牝犬?”

“就是指甚么也听话依从,像狗般的奴隶哦!”

“不!我不会做甚么奴隶的!”

“呵呵,尽量强硬吧!但看你的身体可强硬到何时了?”

比留间一边说,一边预备着另一种施责,他把真奈美腰间的皮带解开,令她那部分可较自由活动,然而双手双脚却依然锁着在X型器具上。

“喔?”

比留间控制着墙上的把手,令那X型器具向左右更加的分开。

“不要!住手!”真奈美拼命挣扎着,不过她的肉体根本无法与铁制的器具和机械对抗,终于她的手脚被打开了近六、七十度之多。特别是下体部分,柔毛之下的大、小阴唇、会阴以至菊蕾一带,都在天花板的灯光下完全纤毫毕现。 “这次要你擡起屁股!”比留间操作着旁边另一个把手,令X字型的交汇处顶出一个圆柱体压迫真奈美的腰,令她的屁股部分顺着向后凸出。

“啊啊……这样羞的姿势……”

“嘻嘻,连你也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的姿势了?”比留间的嘴浮现着阴笑,望着全身沐浴在羞耻中的少女:“那,让我来告诉你,现在我可以看见你的甚么地方吧!”

“喔……我知道,不用说了!”

“知道了吗?那便好了。”比留间的手伸到真奈美的股间,薄桃色的柔肉中美丽的性器在面前完全打开,连当中散发着无上诱惑的阴道也清楚可见。 比留间用手指挟着一片小阴唇,开始揉弄起来。

“喔!”

“现在起,连这处也……”手指从阴唇往下一直移动到肛门,压按着由皱折从四面围住的咖啡色中心地带。

“嘿,现在我手指压着的是甚么地方呢?”

“讨厌……喔……我不知道!”

“不可能不知道吧?让我告诉你说谎会受到甚么惩罚吧!”

比留间走向房间一角的一张圆形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小型电热器,上面放着一只杯子,当中有些白色的固体。在按下电源令电热器发热后,杯中的固状物渐渐开始溶解。

在此期间,比留间再回到真奈美身旁,拿着鞭站在其后:“在惩罚前,先让肌肤热身一下吧!”男人执鞭向少女无防备的臀部挥下。

“辟啪!”

“呜喔!”

“辟啪!”

“啊!”

悲鸣中的真奈美摇摆着裸体,因腰部的皮带解下,令其腰至臀部一带可摇动得更多,然而这样淫靡的扭动,却令比留间更觉愉快。

“辟啪!”

“啊喔!要死了!”

比留间的鞭梢击落在她大腿内侧近下体的柔肉上,产生的剧痛扩散到性器以至肛门,令真奈美有如疯妇般高声厉叫,而泛着绯红色的肉臀也猛烈地旋转扭动着。

“嘿嘿,是时候用汤来暖一下了。”比留间拿来桌子上的小杯,内里的东西已溶化成透明而带粘性的液状,比留间把杯拿到真奈美的臀部上方,倾侧杯子让当中的热液流出来。

“呜?啊……”真奈美的口再度发出惨叫,从嵴椎末端淌下的液体沿两股的中间流至肛门处,敏感的秘地受到火烧般的刺激炙痛,悲哀的少女像在想逃出此焦热地狱般地大力挣扎。

“知道这是甚么东西吗?小姐!”

“啊啊……不知……喔∼∼要死了喔!”

“那便告诉你,这东西是加入了香料、辣椒和刺激物的媚药呢!”

“这、这种东西……”

“约六十度左右,而落到你身上后会稍冷却至五十度。”比留间越过真奈美的肩看着她的脸,表情可恶地说明着:“这热汤落到的地方,便是我可以完全看见的地方了。”说着,他再次把杯子倾侧一点。

“啊呜!好热!”真奈美拼命摇摆着屁股欲逃避,但热液仍然是落到双臀中的位置,由肛门至会阴都被炙热所包围着。

“啊!要烧着了!”

比留间在少女的身后享受地看着,在X型器具上拘束着的少女美妙胴体,正大幅度而无防备地打开着,由性器至肛门的所有秘地也完全露出。而在高耸的肉臀之中,那种液体正令其一带染上一种淫秽的色彩,如此一具绝美的少女胴体在剧烈惨叫挣扎,对嗜虐狂便有如是天国般的景色。

“喂,那袒露的屁股再扭动得大一点吧!”

“咿……喔喔……”加入了媚药的热液,如在舐着秘处般刺激着肉壁,令真奈美发出高声的悲鸣。她虽然也心知自己现在的丑态,然而直接刺激在敏感部位的热液,令她忍耐不住地把纤腰大力扭动。

“怎样,可以说你后面甚么地方被我完全看见了吧?”

“喔……不知道!”

“真是口硬,看来不来点痛的不行。”比留间再提起鞭子。

“辟啪!”

“啊啊!阴唇……”

“嘿嘿,那是不听话的惩罚!”

“啊!啊!啊!阴唇烧着了!……”杯中落下的液体,经过会阴流落到了阴唇,给予她如置身地狱般的苦痛,鞭打后又被热炙,可说是对真奈美带来极点的苛虐。

“怎样?还要吗?”

“不!已受不了了!原谅我!我会听话的!”终于就是倔强如真奈美,在下体受到鞭笞和热液的双重施责下,也忍受不住而说出屈服的宣言。

“终于老实了点,但不可只是如此便饶恕你吧?”比留间却仍无停手之意,他再次挥鞭大力击向无防备的女体。

“辟啪!”

“啊!死了!”

“要说:‘求你饶恕我’!”

“求……求你饶恕我!”真奈美颤抖着声音说出。屈辱感流遍全身,令她痛不欲生。

“这次再大声点!”

“不要,我已说了啊……”

“又不听话了?是想受更多惩罚吧!”

“喔喔……求你饶恕我!”真奈美流着泪在卑屈乞求饶恕,羞辱感令她全身也在颤抖。

“要得到宽恕,便要老实点回答!这里看到的是甚么地方?”

“啊啊……是……是阴户……”哭泣的少女颤抖着说出羞耻的句子。而这句话一说出口,令比留间感到在她的肉体被征服之余,其精神也踏出了被征服的一步。

(十三)交易

“大哥,把她调教得像只牝犬了吗?”拓也带着悦子走进调教室中。

“呵呵,虽然反抗心很大,但总算进入第二阶段啦!”比留间望向拓也,嘴角挂着阴笑:“你那边又怎样了?早上来一发很愉快吧?”

“嘻嘻,这只牝犬在摇着屁股催促我干她呢!对吗?小悦。”拓也低头看着自己带进来的少女,自傲地说着。

他的脚边是个被戴上头圈、以四脚爬行姿势跪着的全裸少女。低着头发抖的样子,完全表现出受过残酷调教后而成为驯服性奴的形象。

“来,把你后面给大哥看看!”

“辟啪!”

“喔!……”拓也的鞭打令悦子浑身一颤,完全放弃抵抗的她,转身把臀部向着比留间。

“哦……”比留间看到少女股间的花卉中插着一根男人阳具形的玩物,直径约三公分的树脂制性玩具涂着毒蛇般的绿色,在阴户外露出了六、七公分,把少女的花瓣撑开的情景,表现着淫秽和嗜虐的气氛。

拓也把鞭梢在悦子的臀上轻扫着:“牝犬,走来看看!但不可让棒子掉下来喔!”

“辟啪!”

“唔……”在拓也一鞭下令后,全裸的少女开始在地上爬行起来。

她的脖子上戴着黑色皮革颈圈,上面连着一条约一米二、三的铁链,拓也的手牵着铁链的另一端。拓也下身穿黑色短裤,上半身赤裸,肤色较白的他和黝黑的比留间形成明显的对比。然而和他俊逸面孔不相称地有着凶暴的性情,他的另一只手中还拿着皮鞭,间中击向正在爬行着的可怜性奴。

“辟啪!”

“咿啊!”

“教了你多少遍了!要摇着屁股走啊!”

“呵呵,看到你的朋友了吗?完全变成一只奴隶犬了!”比留间扯着真奈美的头发,强迫她望向正被残忍地调教中的悦子。

(啊啊……小悦,怎么变了这个样子……)看着好友那卑秽的样子,令真奈美心中悲哀不已。但她也没太多时间关心别人了,因为比留间的手指亦正狎玩着她刚被热液折磨完的秘部。

“辟啪!”

“喔……请主人饶了我!”另一边正被鞭责和爬行中的牝犬,口中说出奴隶式的求饶说话,她的调教进度看来已经到了很高的阶段。

“把腿打开点,屁股要摇多一点!”

“喔喔……这样做的话,棒子快要掉下来了!”悦子向着拓也回头乞求。 “呵呵,要不让棒子掉下来而爬着,这正是你要学习的东西!不可抗议!” “辟啪!”

“啊!会听话的了,原谅我!”拓也的鞭残忍地打在她大腿和臀部的交界,惨叫的悦子屈服地按他的要求,把双腿八字型打开。

“那便差不多了……听好!别把棒子掉下来,否则便要接受体罚!”

“喔喔……求你饶了我……”悦子再度开始爬行起来。由于脚部撑开了,白哲的臀部每爬一步都在一颤一颤的。

“啊!要掉下来了!”只是爬了两三步后,悦子已惊惶地叫着。在裂开的阴唇中的性玩具,由于本身的重量和阴道的角度而变得向下倾斜,随着悦子的每爬一步,棒子也一点一点地向下滑出,终于到了不可支持的极限。

“啊啊!原谅我!不要!”

终于,深绿色的性具从膣中滑了出来,跌落在地上,性具的最前端还被淫液所湿透,反射出淫秽的光泽。

“你这贱女人!”拓也大声怒道:“你最喜欢的东西掉了出来了!你说为甚么会这样?”

“喔!对不起!请原谅我!”拓也的鞭柄在悦子阴唇的媚肉上揉动,令她颤抖着求饶。

“好,吞下去,含着!”拓也把掉在地上的性具捡起来,把它拿到悦子的嘴前。在凶暴的拓也前悦子已不敢再有任何异议,她忙把头向前伸,用口把性玩具含住,有如狗在含住骨头一般用牙齿把性具咬着。

“来,好好咬着!”

“是!活咬着(会咬着)!”悦子卑屈地回话。但由于她的口在如此地咬着一件物体时会令她卷舌发音出现困难,所以说出来的话语音会有所偏差。 “嘻嘻,听不懂你在说甚么啊!”

“辟啪!”

“哎呀!喜了(死了)!”悦子双臀中的秘处被鞭子惩责,四肢也痛得不住颤抖。因为强烈的痛楚令她的口自然地一张,棒子也差点要跌下来。

“喂!要说得清楚点!”

“啊!请看我我(请放过我)!”

“辟啪!”

“啊!”

“嘻,虽不明白这牝犬的说话,但她发出的声音也很好听!”拓也奸笑着:“好,就此含着这东西行走吧,屁股要摇动着!”

“喔喔……”四脚爬行的悦子把臀部朝向拓也,卑屈地扭动着,活脱脱便是个向着主人献媚的屈服的性奴形象。

“嘻嘻嘻……”拓也在多次被鞭打少女的臀后,再度把棒子从她的口抽出,然后在爬行姿势的她身后,向着其下体大力一刺而入,“喔喔!”悦子痛得整个身体都像虾子一样弓起来。

拓也一边笑着,一边用手操纵棒子去虐责她的性器,把她的阴唇左右挣开和在阴道内激烈地出入,令悦子在被虐和刺激之间呻吟着:“嗄……喔……喔!” “这奴隶犬,竟又湿起来了!”拓也近距离看着性具如何把阴唇翻起,阴道壁内反映出湿濡的光泽:“来,把兴奋的脸孔给大哥和你的好朋友看一下吧!” “呵呵,这边的她也变得老实点,发出些好叫声了!”比留间一边用手指玩弄着真奈美的性器,一边看着另一边的悦子。被性玩具侵犯中的悦子,身体正面向着X型拘束具,那种痛苦中带有兴奋感觉的淫靡表情,展现在比留间和真奈美两人眼前。

“真是很享受的样子,你也看看吧!”比留间扯住真奈美的马尾,在她耳边冷酷地说着。他的身体贴着真奈美的裸体,身体上的毛发和肉棒的触感令她毛孔倒竖。不过,真正令真奈美心胸悲痛的,却是她眼前展开的调教情景。

“这次别再跌下来了,转身把屁股向着大哥吧!”

“唔唔……”悦子虽发出羞耻的喘息,但也顺从地在拓也周围一转身,令被性具穿插中的淫穴朝向比留间两人。

“屁股摇多点!”

“辟啪!”

“咿!饶了我!”

“奴隶是这样说话吗?”

“辟啪!”

“啊!主人求你饶恕我!”

拓也用手上的铁链操纵着牝犬去爬行,而另一只手则拿着皮鞭去调教着这牝犬。悦子在他引导下在他周围绕着圈爬行,同时粉臀也在不停扭动着。

(啊啊……小悦,怎么竟屈辱到这个样子?)真奈美在心中叫嚷。

“美美,好好看清楚了,过一会你也要做同一样的事啊!”比留间在真奈美耳边说着。

他以真奈美的爱称“美美”来称唿她,是因在经过鞭责和热液责后,他认为眼前少女已成为她的隶属,而他的手指也在其阴唇和阴核间肆意地狎玩着。 “不要喔,我不会做这种事的!”真奈美在反抗着,但在被热液在其媚肉上施责而多次发出淫靡的喘息后,她的反抗说话已比最初减弱了不少。

“你这样说也没关系,但小悦会因为你而被惩罚喔!”

“怎么?为甚么?”

“因为你们是荣辱与共的。拓也,来一鞭!”

“嘻嘻!对!”拓也手一扯铁链,令步行中的悦子停下,然后手起鞭落! “辟啪!”

“啊!死了!呜哇!”细长的鞭梢准确地打在肛门上,令悦子痛得泪流满面地哭泣着。

“嘿嘿!你要恨便恨你朋友吧!她越是倔强,你便越要受苦!”

“怎么?真卑鄙!”真奈美虽然吓得在颤抖着,但仍拼命地在抗议。

“你说我卑鄙也无所谓,总之你们两个奴隶是二位一体。一个不听话的话,另一个便需受罚。拓也,再来一鞭!”

“不要!”

“辟啪!”

“啊哇!肛门烧焦了!”残忍的皮鞭再度击落肛门的柔肉上,令悦子再度惨叫,痛得双手一软,整个人伏在地上。不过这么一来,插在阴户中的棒子再度掉了下来。

“这母狗,又把重要的东西弄跌了!”拓也目露凶光:“爬起来,擡高屁股再接受惩罚!”

“哇!对不起!我不敢了!请饶了我……”全裸的少女颤抖着四肢在乞求饶恕。

“不敢了?你说了多少次了!再不能令人相信了吧?”

“不要!我求求你,停止吧!”这次出声的是真奈美,对着受残虐的好友,她再不能保持沉默了。

“不是说了吗,你不听话的话,我们便惩罚小悦吧!”比留间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用手指玩弄真奈美的阴唇、阴核一带:“你该明白自己的倔强是会令好友受苦难吧?”

“……”真奈美咬着唇,但也心知比留间所言非虚。

“好,我们来玩个游戏吧!”玩弄着真奈美性器的比留间打破了沉默。 “游戏?”

“这是你们的最好机会了,如果你们胜出的话,我便立刻释放你们!” “!……”

“但若输了,便要对我们完全服从。”

“不要啊,这……”真奈美心知世上没有如此便宜的事,虽然她仍未知游戏的内容,但他们一定有必胜的自信,这是最明显不过的。

“你们无可选择,因为不玩的话,便和输了没有分别,我会就这样立刻奸了你!”比留间阴笑着:“但万一你们胜出的话,那便可回家,不用再受到我们折磨了!”

真奈美深吸了一口气,这时对她来说,世上已没甚么比可平安回家更吸引的事了。

“真的?”

“绝无虚言。”

“游戏……是怎样玩?”

“很简单!这条是这房间的门匙。”比留间从一角的桌子上拿起一条连着钥匙扣的钥匙给真奈美看。那钥匙和一个透明的树脂胶用一条短链连结着,是酒店用钥匙常见的形式:“带着这门匙走到门前插入大门的锁内,然后打开门,这样的话便是你胜了!”

“……就只是这样?”

“就是这样!”

比留间看得出本来,没有兴趣的真奈美已渐被打动,甚至已有点期望自己会胜出了。

“不过有个条件:禁止用手!”

“甚么?那要怎样才可……”

“你有嘴巴啊,用口含着来开门吧!”

“!……那……”

“不过这游戏是不限时间的,那便没问题了吧?”

“……”

“怎样?成功的话,你和小悦便可立刻回家了啊!”

“……好,我做。”真奈美下了决定。毕竟这是唯一机会,无论怎样也好,大不了就算是失败,状况也不会比现在更坏的吧!

不过这种想法比留间也一早知道,所以真奈美的答应完全是在他意料之内。 “那你也要遵守约定,我胜了便要放了我们喔!”

“当然,我一定守信。”比留间忍着心中的喜悦,爽快地答应。眼前看来对脱险刚燃起了希望的少女,不久后便要跌落痛苦绝望的海,单是想想便令他内心兴奋若狂。

(十四)奸计

比留间把真奈美从拘束具上放下来后,首先在她的颈项戴上颈圈,其形状和悦子所戴的一样,不过悦子的颈圈是黑色的,而真奈美的则是刺眼的红色。然后把她的两手屈在身后,成L字型的交叠在一起,再用红色的棉绳绕过乳房上下再到后面把手绑住,缚成高手小手缚法。

“讨厌,为甚么要这样?”

“因为这游戏不准许用手,所以便要先绑住你!”比留间自然地回答。 然后他让真奈美穿上鞋跟有十公分高的红色高跟鞋,再让其两脚屈曲,用绳将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令她无法站立而成下蹲状态。不过和完全失去自由的双手不同,她双脚仍可蹲着的缓缓向前走动。

同一时间拓也也没闲着,他用富弹力的橡筋绳卷住门上的把手,再在橡筋绳上接上一条麻绳。橡筋加上麻绳合共五、六米长,他拿着麻绳的另一端回到室中间,把它绑上正背对大门用四脚爬在地上的悦子的颈圈上。麻绳的长度很充裕,故其中间部分可松弛地垂落地上。

“这边也预备好了!”

比留间把钥匙让真奈美用口含住,钥匙的匙扣有一个长约一米的黑胶牌子,其尾部还有个金属的钩子,比留间便把钩子挂上真奈美颈圈后面的圆环上。 “好,走吧!”他把手上的黑胶向真奈美一压,她站也不能、坐也不能够地开始移动起来。曲着膝的少女走动的姿势,令人联想到企鹅走动的样子。 “唔!……”真奈美本能地想出声抗议,但想到自己正含着东西,便慌忙把口合上。而在这时比留间的手亦不断向前推,令她继续着屈辱的步行动作。 “很好的情景!两腿再打开点便更好看了!”

听了比留间的说话,真奈美忙拼命合上双腿。不过在这样的姿势下,再加上穿着如此高跟的鞋子,令她的身体左倾右摆,不得不稍为分开两脚以维持平衡。 “呵呵,别勉强喔!”看到真奈美慌张的样子,比留间在奸笑着。他控制着颈圈,先不让真奈美直接走向大门,而令她朝反方向走着,那一边正是四肢爬地的悦子和拓也的所在地。

“这小妞的样子很不错,大哥果然有一手呢!尤其是爬行着时一扭一扭的屁股……这种姿势便好像是在拉屎一样呢!”

对拓也下流的话,令真奈美深切感到自己现在的耻态。和悦子相比,她那较圆锥型的乳房,还有深洼般的脐穴、覆盖着耻毛的阴阜,都完全展现在两男的眼前。穿着高跟鞋的她为了得到平衡,其姿势便和拓也所说的一模一样。

“嘻,红绳和红色颈圈配合得很好呢!”

“……”真奈美没望向拓也,眨着长睫毛下的眼望着床边。

乳房上下被红色的绳子捆绑而显得更形突出,这条绳和红色的颈圈相配,突出了少女的肉体成为SM性奴的像征,不止是赤身露体,还加上虏囚般的捆绑,令她受到耻虐感的侵袭。

“跨过这麻绳吧!”

(喔!讨厌……)真奈美来到了绑住悦子的颈圈和大门把手的麻绳前,在那里犹豫不前。

“来!”比留间操纵着颈圈,强迫着少女作出行动。

(喔喔……)真奈美心中在悲叫,但因口中还在含着钥匙而叫不出声来。 她在麻绳中央较宽松地下垂的地方,缓缓地开始跨出。但就在真奈美一只脚踏过了麻绳的同时,破空的鞭声在不远处响起,那是拓也鞭打向牝犬状态的悦子的臀部,命令她向前爬。如此一来,她正好朝大门相反的方向爬出,令本来是松弛下垂的麻绳立刻向上扯起,在袒露的真奈美胯间中央的裂缝压入。

“好,游戏开始了!就这样把麻绳维持在胯下,含着钥匙走向门口,然后把门锁用匙打开来吧!”

(怎……怎么这样!)

真奈美拼命作出反抗,但在比留间挟着其颈圈上的扣子下,她别无它法地向大门,亦即悦子的反方向步行而出。而一如所料,如此的前进势必令胯下已嵌入秘部中的麻绳在裂缝内通过,令真奈美受到难以忍受的苦痛和刺激侵扰。 “唏唔……唏唔……”发出“嘎嘎”声的麻绳在大小阴唇、阴核以至肛门口的边缘附近磨擦,其感觉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真奈美拼命地向上站,但因她的脚胫和大腿间被红绳所捆绑,就算如何努力,脚部仍是只能维持在屈曲状态。 “好,就这样向前走吧!”比留间双眼发光地俯望身边的全裸少女,同时手上也用力操纵她向前行。

娇嫩无垢的少女,在此刻受着股绳的凌虐下发出苦痛的表情和低吟,无疑是对性虐狂的极大快感刺激,比留间股间向前怒突的性具,反映出他处在极兴奋的状态。

“唔……喔……”真奈美当然并不知比留间目前的生理反应,因为他是站在自己身后,目前她惟一的希望是尽快可从这地狱中解脱。

“!……”忍受着痛苦的真奈美终于把双腿张得更开,因为合上两腿便只会令麻绳更紧地挟在秘裂之中而令苦痛倍增。在腰部不能再昇高下,只有把阴户撑开而令麻绳的压力减少,但这结果却令麻绳的表面和阴唇内壁接触磨擦。 无论闭上还是分开两腿都同样是地狱的股绳责,令真奈美明白自己已陷入了比留间的预谋之中。她开始后悔参与这个游戏,然而一切也太迟了。

“嘻嘻,小悦,你的朋友看来很兴奋呢,你也再兴奋些吧!”

“啪!”

“喔!饶了我!求你饶恕我!”

拓也的鞭梢打在悦子的臀丘上,命戴上了绑着麻绳的颈圈的她继续前进。但悦子只停留在原地求饶,她心知自己越远离大门,麻绳便会被拉得越紧,那样好友的下体便会更加难受。

“这女的开始不听话了,这样的话我也有对策!”拓也放下了皮鞭,从架子上拿出了另一件施责具:“这样还敢再违抗吗?”

“卡擦!”

“呜?哇啊!”

随着一声响起,悦子只感下体一阵炙热,原来那是拓也用一支气体用的点火棒,在悦子的股间射出了一股火红的火焰!火焰把阴唇附近烫得有如烧烤一样,那种疼痛和恐怖令悦子整个人向上和向前弹起,拼命第要逃离可怕的烈焰。不过这样一来,绑着颈圈的麻绳便因而更被拉长和拉紧。

“咿啊!”悦子之后的真奈美也叫得更高声,压入了阴唇中的麻绳在媚肉中移动着,刺激着真奈美每个官能细胞。

“嘻嘻!怎样了,不再停止不动来庇护好友了吗?”残忍的长发男拓也在呵呵笑着,他手上的点火器正发出着橙红的火焰。

“喂,为了美美,你忍耐点吧!”

“啊!死了!饶命!”

火焰再一次靠近她的股间,令悦子再如狂泣叫。尤其是下面传来一阵阴毛被烧焦的气味,益发令悦子感到有生以来未尝过的可怕。她把麻绳拉长到极限仍未足够,双臀痉挛着向上不住地弹动。

“嘻嘻,火烧狸猫的滋味不错吧!”拓也笑望着悲惨的祭品:“怎样?肯听话了吗?”

“喔!听了!求你饶了我!拓也大人!”屈服的悦子哭泣中起誓,然后用颈圈继续把麻绳拉动。

(喔……美美,原谅我……)

“好,走吧!”比留间在身后催促着真奈美前进。不只是麻绳,比留间也粗暴地在后面押着她,令她充满痛苦地开始步行。

“嗄……喔喔……”真奈美缓动着红色高跟鞋,同时啮着钥匙的嘴中也发出不住的呻吟。

步行时,绷紧的麻绳在阴唇之内移动,上面的粗粒表面磨擦着阴道口内侧敏感的粘膜,阴核也被麻绳所刺激着,产生出的痛苦加上身体被红绳捆绑的感受,令她心中充满了被虐的感觉。

“嗄嗄……唔……”

“呵呵,很努力呢!差不多要到了。”比留间双眼细意欣赏着全裸少女的背后之姿,一边在说着。

事实上还只差数步真奈美便要到达目的地了,“嗄……咕……”真奈美一边拼命咬紧钥匙,一边强忍着苦痛去完成最后数步路程。

在胯下麻绳的不断磨擦下,一路上遗下了一些真奈美下体分泌的淫液细丝和之前滴落在她秘部上的热液的残余,这些遗留物可说一方面道出真奈美被虐的痕迹,令一方面在视觉上也是对施虐狂的满足和刺激。

“看你留下的淫液,真是羞耻啊!”

为了令口中的东西不跌下,真奈美紧闭着嘴强忍着比留间侮辱的言语。 “终于来到了,能顺利开得到吗?”

忍受着强烈的虐责,真奈美终于来到了大门之前,然后只要把口中的钥匙插入锁孔内,再扭动把手便行了。

不过,她刚要开始,便发觉这行动的困难了。

真奈美口中的钥匙是水平地被她上下排的牙齿咬住,突出了前端,比留间一开始便如此让她咬住,这样看来并无甚么不妥。不过,问题是在那圆形门把上的匙孔,那是成垂直的形状,故此,她必须把水平含着的钥匙改成垂直状态才行。 “唔……咕……”真奈美拼命地把头扭动,希望能把口中的钥匙和把手上的匙孔配合,但在双脚屈曲行动也不自由的状况下,实在困难之极。她双手被缚在后,双腿也穿上极高鞋跟的鞋,就算维持平衡站着也不易,在全身抖动下,要插入那细小的钥匙更加困难。

“喔……别、别摇……”

更有甚者,是身后的比留间也没闲着,他操纵着真奈美颈圈上的环,一下子把她的头推前到鼻尖几乎撞在把手上,一下又把她的头拉后到面孔向上,那样子真奈美根本连站立也几乎做不到,而要插入钥匙更是不可能了。

“怎么了,究竟甚么时候才可开得到门喔?”

“……卑鄙!”真奈美在抗议着,但在口中含着东西下,她的说话变得模煳不清,加上比留间用颈圈操纵着自己的移动,令她感到自己就像是比留间的扯线木偶一般。

比留间在后面留意着真奈美的动作,在真奈美看来好像快要成功时,他便会把真奈美的头一摇,令她的努力完全徒劳无功。

不过真奈美仍拼命尝试着,因为能救得到自己和悦子的方法,就只有胜出这个游戏了,就算有多艰苦,她也要赌上一切希望能够成功。

“唔喔……咿喔!”真奈美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刺激,令她本能地高叫起来。 正在全神贯注中的她,没发觉到胯下的麻绳何时向下垂落,那是因为拓也命令悦子朝门的方向后退了。现在拓也把绳拿着大力一拉,再次拉直上升的麻绳深深地嵌入下体的阴缝内通过,令真奈美再次受到灼烈的痛楚。

“咿!……啊啊!”因为突然的刺激而不其然发出叫声,令口中的钥匙却再也咬不住,“叮”的一声掉在地上,同时令真奈美的心直向下沈。

“呵呵,真是技术恶劣的小妞,钥匙掉了下来了!”看着少女的失败,比留间阴测地笑着。同时把地上的钥匙用脚大力一踢,把它踢到远处拓也的脚下。 “好,回到那处重新再做一次。”

“……讨厌,我不想再干了。”想起刚才可怕的股绳责,就连倔强的真奈美也不禁怕得娇驱抖动,她实在不想再试一次那种滋味了。

但比留间却不再说话,只操纵着颈圈令她回到原来的位置,“嘻嘻,钥匙就在这儿,再用口咬着吧!”拓也用鞋尖指着钥匙的位置。

“喔喔……饶了我……”真奈美转头向后面的比留间哭诉,但他的回答却非常冷酷:“就如拓也所说,用口把钥匙拾起!”

他不只用口说,手还在真奈美后颈一推,令她的上半身向前一俯。失去平衡的她先是膝盖,继而更整个上半身伏在地上。

“嘻嘻,不错的姿势,好像在向我们敬礼呢!”

“在这边,我连她的屁眼也看得一清二楚呢!”

两个男人在真奈美的一前一后,一起说出侮辱性的话。双手反绑在后,以全裸之姿屈膝,面孔也伏在地上,像在向面前的拓也跪拜的样子。而后面高耸的肉臀也分开两股,由肛门至性器都尽入身后的比留间的视线内。

“来,咬住吧!”

“不、不要!……”真奈美拼命向后缩,她当然不想再次咬住钥匙,然后重复这残酷的游戏,不过有比留间操纵着她的颈圈,令她想逃也逃不掉。

“这家伙,倒像我以前养的狗般,教它去拾东西,教来教去也不肯听话!” “呵呵,果然是顽劣的牝犬!”比留间向拓也说:“把那个借我一下。”他从拓也处把点火棒拿过来,将长长的管子对住真奈美的屁股。

“卡擦!”

“喔?啊啊!”管子前喷出的火焰,烘焙着谷底的媚肉,令少女发出极大的惨叫声。突如其来的火焰,令肛门如烧着了一般。

比留间一声不响地冷眼看着真奈美,他心知自己的沉默能带给别人不寒而栗的恐怖感。果然,很快真奈美便发出屈服的乞求:“不!请停手!求求你!我拾了,我会拾了!”

真奈美一边叫着,一边主动地伸头向前用口咬向钥匙,但比留间却没停手,反而更拿着点火器在前后移动,令火焰烤着阴唇至肛门一带之处。

“不要!救命!喔……饶命啊!”

“怎样了,还讨厌这游戏吗?”

“不!不讨厌!让我……让我咬住钥匙吧!”

“那,即是要再玩一次这个游戏了?”

“啊啊……要玩了!请给我玩!”

“呵呵,那好吧!”比留间终于放开手,她连忙俯首咬起地上的钥匙,就如一只狗在咬起在地上的一根骨头般。

“嘻嘻,不久前还很倔强,现在甚么尊严也没有了。我们终于完成了第二匹牝犬了呢!”拓也说出极度侮辱的说话。

听见这说话的真奈美,感到自己真的变成如牝犬般的样子,眼泪停不了地一直沿脸颊流下。

(十五)腐蚀

残酷的游戏在不断重复进行着,但胜负问题已经不再重要,而变相成为了一场由少女所主演、能满足男人嗜虐情欲的被虐秀。

从第二轮开始,比留间已不再操纵真奈美的颈圈,而任由她自己步行。但也不容许她稍有迟疑,否则立刻手起鞭落的击打她的背和臀,命她继续前行。 “辟啪!”

“喔!请饶恕!”皮鞭打在幼嫩的柔肌上后,由真奈美咬着钥匙的口中吐出悲鸣和哀求。

当知道用口中钥匙开门已看来很不可能做得到,其实她已无须再咬着钥匙,不过比留间仍强迫她要这样做,因为这个模样就和家犬咬着骨头差不多,是一种对她精神上的摧残。

“辟啪!”

“请饶了我吧!”近乎完全屈服的全裸少女,卑屈地向支配者乞怜。她也和悦子相似,在不知不觉间说出奴隶般的求饶话句。

“呵呵,看来已像只饲犬的样子了呢!”比留间看到少女悲怨乞求的样子后说道。“好,给你一点奖励吧!”他指示拓也从电热器上再次把杯子拿来,然后把它在真奈美的面前展示着。

“啊?不要!”真奈美心中再想起热液的炙热感觉,她把含着钥匙的俏脸向上望,左右摇着头儿向比留间乞求。

“别怕,虽然热,但不会弄成烫伤的。”比留间扯着真奈美的头发将她扯起来,把杯中的热液从她腹部滴落。

“呜喔!好热!”真奈美皱着眉惊唿,烫热的液体沿肚脐向下,直达阴阜的丛毛和肉缝。

“啊!呜呜……”

“呵呵,这便是奖励了,落了液体润滑后可走得比刚才更加容易吧?好,再走!”

真奈美喘息着再度开始步行,阴部在经热液弄滑后麻绳经过时确是比刚才容易,不过痛苦减退后,麻绳经过下体时却又令她生起一种痕痒和不自在的感觉。 “怎样?想再来多一点吧?”重新像企鹅般步行了两、三步后,比留间再度询问。

“请……请给我。”行走时,那阵痕痒感不断增大,令她难以忍受。她擡头望向比留间的视线,便有如一尾渴求水的鱼一样。

不过她并不知道自己痕痒的原因,并不只是磨擦着下体的麻绳,而是由于那加入了媚药的热液在刺激着她敏感的粘膜。

“喔!……热!啊啊……”从脐穴向下流,直流向下体的透明液体,那炙热令真奈美不能制止地发出淫靡的喘息声。

被麻绳在中间割成两半的肉缝,麻绳上的绳结刺激着阴唇内侧的粘膜,而自有生以来,她第一次尝到这种刺激所带来官能上的感觉,十七岁少女在被虐的苦痛和快感交煎下,不知所惜地啜泣起来。

比留间让少女不断往复多次接受股绳之责后,他手持鞭柄抵住少女的下颚:“怎样?还想继续这游戏吧?”

“已……已受不了!饶了我吧……”真奈美流着泪在哭诉着。加入了媚药的热液和麻绳的表面不断的刺激,老实说她也不知自己的理智是否可支持得下去。 “来,再说一次吧!”比留间把钥匙扣从真奈美的口中取出来。

“请……请把游戏停止吧,求求你!”

“那,即是认输了吧?”

“是,认输了。”

“输了的话你要怎样?”

“要……听从你任何吩咐……”真奈美以恐惧的声音回答。在游戏之前确是和比留间约定了,若自己输了的话便要服从他。

“对了,甚么也听从,便即是奴隶了,现在你已是我的奴隶了!”

“甚、甚么奴隶……”真奈美疑惑地说。虽然自己说要听从他,但“奴隶”这样残酷的词语,她怎也想不到会被运用在自己身上。

“不喜欢?那便继续游戏好了!”

“不!喔喔,请饶了我!”股间再次传来磨擦和压迫感,令无防备的少女再度悲鸣。拓也手中操纵的麻绳一拉,令麻绳穿过真奈美的阴唇而后移。

“这便是不老实的惩罚。今次由后往前吧!”奸笑的拓也手上一松,拉紧的麻绳便因为绑在门把上的橡筋的拉力而向门的方向拉动。

“啊!下面好炙!”

“呵呵,怎样了?做还是不做我的奴隶?”

“做了!我做……奴隶了……”少女哭泣中立下服从之誓。她一方面全身被麻绳所缚,另外颈部又戴上了如饲犬用的颈圈,想到现在的处境,她更连抵抗的气力也尽失。

“呵呵,终于变得老实点了!”

“拓也,把那边的牝犬带过来,让新的奴隶看看她前辈的姿态。”

“走吧,大哥在叫了!”拓也放开了手上的绳子,令悦子四脚爬行到比留间面前。

“以奴隶的言语向大哥问好吧!”

“主人……我是牝奴隶小悦……”明白他们的要求,比真奈美更早一晚接受调教的悦子,身心也比真奈美更像个奴隶的样子。

“太小声了,继续!”

“辟啪!”

“呜……小悦是爱虐牝奴隶,主人的说话无论是甚么我也会听从的,请让小悦变得更舒畅吧!”被皮鞭抽打的小悦,在真奈美的眼前说出屈服的说话。而两肘支地、头低垂的姿态,也如对支配者服从的奴隶之证。

“怎样,明白如何做了吧?美美,像小悦一样地做吧!”

比留间把真奈美引到悦子旁,相对悦子的四脚爬地姿态,真奈美则以高手小手式捆缚,半蹲地站着仰望着两人。

“辟啪!”

“咿啊!”

“皮鞭的滋味如何?大哥一定把你调教得很享受这个了吧?”

“甚么享受……”

“辟啪!”

“呜……”真奈美拼命压下惨叫声。虽然口中说是屈服,但对暴力者心生反抗,便犹如是她的天性般,未可如此快便完全磨灭。

“好顽强,但这更好玩了!”拓也把真奈美颈圈的扣向前一压,令她上半身不其然向前俯下地面。

“呜……”真奈美的头颈直压至地上,颈圈压在地上而令她的咽喉也受到压迫,令她发出如窒息般的苦叫。

“辟啪!”

“咿啊!饶命!”

拓也一边用手操纵,刚好令她上身前屈而又不会接触地面,然后用鞭子抽打在后面相对向上耸高的肉臀。

“辟啪!”

“咿啊!”

“这就叫成这样了?那打在完全露在我面前的屁眼时又会如何?”

“呜……求你饶了我!”

“还要鞭打吗?那你承认是享受了吧?”

“喔……美美是享受被鞭打……”哭泣中的真奈美屈辱地迎合,意识到自己的屈辱羞耻,令她有如想死的难受。

“嘻嘻,喜欢鞭打的自然是被虐狂了,被虐狂应也喜欢在别人面前裸露的,你便把两腿再打开多点让我看清楚吧!”

“不……饶了我……”

“不肯的话,那便要受鞭了,这次真的到屁眼了!”

“不要!我做了!”真奈美前届姿势中双腿拼命打开,在后面一览无遗的,是少女私隐的桃源禁地。

“哈哈!太好看了,连屁眼也一清二楚!”拓也一边笑着,一边用鞭梢轻扫那咖啡色的屁眼和桃色的性器一带。

“喔!讨厌……”

“好了,向大哥起下奴隶之誓,像刚才小悦一般!”

在鞭的胁威下真奈美自知无可抵抗,只有面向比留间,娇躯颤抖着,说出屈从的誓言:“主人……美美是牝……奴隶。主人说的话无论是甚么我也听从。” 比留间低头向着她冷笑:“你的主人是谁?”

“是比留间大人,还有拓也大人。”

“不错。向我们许下服从之誓吧!”

“真奈美,是比留间大人和拓也大人的奴隶……说甚么我也会依从……”跪在地上的少女惊惶的声音中一再说出服从的誓言,想着自己的说话,真奈美的泪水也不禁夺眶而出。

“你也可成为出色的牝犬呢!就如你所愿,用奴隶的方法对待你吧!” 藉着游戏之名,令真奈美踏出性奴的一步,然后两人把一张方形桌子搬到调教室中央,开始预备下一个调教项目。接着,他们把真奈美搬到桌子上,真奈美以跪着的姿势向前倾,以肩和下颚伏在桌上。

比留间慢慢地旋转着桌子,从不同角度观赏着全裸的奴隶少女。那桌子的支柱以金属制成,可以自由任意旋转。

比留间转了一个圈后,再次面向真奈美的臀部,并伸出手指去揉弄坦露的媚肉:“怎样,想被人侵犯了吧?”

“……”桌子上的少女被弄得大力喘息着,但始终还是说不出口如此羞耻的说话。

“求求你,请饶了美美吧!”这时,趴在床上的悦子突然说道。看着真奈美不断受辱,实在令她心中也非常痛苦。

“饶了美美吧,她还是处女……”

“小悦,住口!”

“处女?”比留间接着问:“你是说,这只牝犬还是处女?”

“对,美美还未有性经验,所以无论如何请不要强暴她!”

“原来这样。美美,你从未和男人干过?”

“……”

“回答我!”

“对,我是第一次。”真奈美无可奈何地回答。她实在不想让比留间知道,他即将夺去的是自己的处子之身。

不过,比留间的反应却出乎她的意料:“喂,发现一件好事了,看来真的可以超高价出售!”

“?……”

“这样的质素加上是处女身,卖得十万以上也有可能!”

“对啊!大哥。”

“不过还是先确认一下。来,打开双腿!”

比留间俯伏着凑近真奈美的私处,在分开的阴唇之中,看得见一层半透明的粉红色粘膜附在内室腔中。

“看得见吗?”

“不是很清楚,只见到一些白白的东西而已!”虽是如此说,但比留间却以胸有成竹的样子笑着。

“是吗?我来看看,有还是没有呢?……”这次轮到拓也,他更用手分开真奈美的阴唇,然后细看当中的阴道。

“呜……”两个男人轮流近距离“剖析”她的性器,令真奈美难堪地生出一阵巨大的耻辱感。

“你不会骗我们吧?说谎的话,有甚么后果你也知道吧!”

“我没有说谎,是真的!”真奈美当然心知自己没有性交经验,但她听过可能做运动也有机会造成处女膜破裂,不过是否这样她当然也不清楚。

“好吧,暂时相信你。”比留间下了结论:“便暂时停止我们的享乐吧!” “啊,难得可得到两匹奴隶……”

“别说了,还是生意优先!”比留间一边说着,一边却把手指伸至真奈美的肛门:“洞穴不是只得一个,另外这个也不错啊!”

“甚么?这种事……不要!”

刚逃过性器之难,却感到比留间的手指触及自己的排泄器官,令真奈美感到一阵寒意。但菊门的粘膜受到揉弄,却令她生出倒错的被虐感。

“嗯?……饶了我……”真奈美摇动着身体欲逃避男人的手指,然而,以她手缚背后而前伏在桌上的姿势,就是如何摇动着臀部效果也不大。男人一边肆意地用手指玩弄她的屁眼,一边以她苦恼的表情取乐。

“不错的牝犬,在摇着屁股十分好看!”

“喔……请饶了我,比留间主人!”真奈美喘声中,不忘以奴隶式言语来求饶。她现在已深入骨髓地明白不可以逆这两个残忍支配者的旨意,避免受害的唯一方法,就是卑屈地以奴隶方法求饶。

然而,比留间却说:“那想我就此奸了你吧?”

“不……不要!”

“不要?你忘了做我奴隶的誓言了?还说无论甚么也听从的!”

“喔……”

“呵呵……忘记了反抗我的下场如何了?”

“这……不要!求你侵犯我吧!”

想到不久前自己受到的股绳、热液、鞭责等,只是想到皮鞭打在肛门的痛,便令她身体也不其然颤抖。在他们面前,还是只有屈服一途。

“请……请比留间主人用你的宝贝侵……侵犯我的……肛门吧!”

(十六)崩坏

“呵呵,你连这样也可说出口,真是变态!那便让我如你所愿吧!”

比留间听完真奈美卑屈的哀求后,从架子上拿出了一支电动假阳具。和之前玩弄悦子的那支一样,在茎体表面有着环状的沟纹在一圈圈围绕。

男人把杯子中的液体倒了一点在棒子上,然后把前端压在真奈美的肛门口,用力向前压进去。

“喔?啊!……”肛门的肌肉被侵入,真奈美瞬即被耻辱和恐怖感支配,更本能地收缩肛门的肌肉,欲阻止异物的进入。

“呵,仍在反抗吗?”比留间双目发出凶狠的光亡。

“不……没有反抗!”真奈美慌张地回答,但是,和她服从的话相反,其肛门还是紧闭着。

“好像你的身体不大听话呢!嘻嘻……”比留间在欣赏着真奈美的身体本能地发出抗拒反应,似乎认为这也是调教的乐趣其中一部分。

“喔!我会听话!喔喔……”真奈美语带哭音地哀求,但她肛门的括约肌却始终还是控制不了地在收缩着。始终心中想是一回事,但到真正要被异物插入那处,无论如何仍会害怕和抗拒。

但无论她如何收紧,也不可能防止被液体润滑了的棒子的侵入。在比留间大力一压下,棒子前端的龟头部分已“滋”的一声进入了肛门之内。

“啊!进来了!……咿……”

“看,屁眼如此的紧窄,却仍是被干进去了。”

“讨厌……啊啊!”

棒身这时也开始进入,上面的环状凸起刺激着菊门的肌肉,令她的肛门产生出异样的感觉。

“想保持屁眼的处女吗?”

“喔……不、不想!请侵犯我吧!”对比留间恶意的问题,真奈美泣叫般地回答。

当三至四个环状物也进入去之后,她肛门的抵抗力便急速地下降,括约肌现在便如失守的城门,再难阻挡入侵。但除了肉体上,她心理上亦已失守,棒上的媚液刺激着肛门的粘膜,令她心中产生了异样的官能悸动。

“喔……喔……这样的初次……还在磨擦着……”

比留间操纵的假阳具,开始了在肛门内的活塞运动。轮状的凸起物磨擦着狭窄的直肠内壁,刺激感不断地向少女的大脑中枢传达。

“喔!感觉变得好怪……呜呜……”

“这淫娃,刚才还在哭,现在却在享受了?”

“有感觉?……啊!”

真奈美失去自由的肉体,一方面像在想逃避棒子,但同时也感到一阵有生以来初次尝试的悦虐感。肛门的初体验,竟令她生出一种倒错的快感,这时真奈美的精神感到了背德的罪恶感,而身体同时也感到禁断的快慰。

“好像很开心吧?那便大声叫好了!”

“呀呀……饶了我……”

“回答吧!牝犬!”

“是……很好!饶了我……”

“想更抽插多点吧?”

“够了,请停止吧!”

“甚么?这是奴隶对主人的说话方法吗?再说一遍!”

“喔……请继续……插我吧!”

“摇动屁股!”

真奈美发出羞耻的呻吟,同时摆动着暴露的肉臀。手被缚后而上半身前伏,相对地高高翘起的屁股在卑猥地摇动的情景,在视觉上带来很大刺激,但同时感到这一点的她也羞得想死。

但是,比留间却把棒子停留在少女体内,然后举起了手掌,一掌打下去! “不听话的惩罚!”

“啪!”

“啊!”掌掴肉臀令少女发出苦痛的闷叫声,她立刻比之前更大胆地挺高肉臀,大力地摆动,被虐的感觉彻底侵入她全身。

“好!再向我说一次!”

“是!请把棒子再……再抽插我……”

“呵呵,淫乱狗娘!”

比留间不住地挑引着少女的被虐感觉,这时是他把少女养成、驯服为性奴隶的时候。他手握假阳具,开始再次在肛门内前后抽插。

“啊……喔喔……”

“感觉很舒服吧?”

“是……很好……喔……像刺到肠里去了!”真奈美把脸埋在桌子上的软枕中,因菊门被袭的非正常感觉而呜咽。

比留间望着插入了性玩具的肛门,手在转动着手柄,继而再深深刺入。 “呀!肛门像烧掉了!……”因为棒子在直肠内的转动,棒子上凸起的条纹刺激着直肠的内壁,这淫靡的磨擦感觉,令真奈美的直肠感到像火烧般。 “咿?……饶了我……我快疯掉了……又来了?啊啊……”

因为棒子上螺旋型的坑纹,在转动下令整条直肠也像被卷动般,这种肛虐的感觉,令初尝此道的少女感到很大刺激。

“怎么了?感觉如何?”

“在如此内部……这样转动,内脏都像扭曲般……啊!饶了我!”真奈美哭泣着讨饶,长十五、六公分的性玩具完全深入直肠,棒子转动的磨擦令直肠感到难受的压迫。

比留间停止了活动那棒子,然后命令她:“好,你把棒子排出来吧!” “排……出来?”

“就是好像拉粪般拉出来!懂吗?”

“怎么这样……”

“不要的话,就让它永远如此插着好了!”

“不!不!我做了……”真奈美慌忙回答,因为她也很想尽快完结这肛虐的折磨。

“呜……呜……”

“怎么了?”

“排……不出来。”真奈美尝试在腹部用力,但由于紧张加上羞耻,令深埋在肛门内的性具动也不动。

“呵呵,那便没法了。”比留间奸笑着再度握住性具,开始抽插活动。 “啊啊……”

“怎样了,感觉很好吧?但如果真的把阴茎插入便未必好玩了,那处可能会破裂流血的喔!”

“呜……饶命!”

“那做做屁眼按摩吧!”

“按摩?”

“即是令你的肛门肌肉放松一点,令它更易容纳我的宝贝喔!”

“这……请帮我做……按摩……”真奈美自发地恳求着。她似乎已完全跟从比留间的带领下而变成性奴了,但巨大阳具令肛门破裂的恐惧,令真奈美无法不屈服。

“好……拓也,把那边的牝犬带过来。”

拓也正在一旁坐在椅子上,欣赏着比留间对真奈美的调教过程,而同时亦一直狎玩着在脚边四脚着地姿势中的悦子的下体。

“大哥叫你了,去吧!”拓也站起来,用鞭子轻打了悦子的臀部一下,悦子像被下达指示的犬般向比留间爬去。

“小悦,你身为前辈,便帮后辈奴隶的屁眼按摩一下吧!”

“!!”

“但不是用手,而是用你的舌头!”

“这……这样……”悦子的脸上浮现出苦恼的表情,用舌舔友人的肛门,这是她想起来都恶心难捺的事。

“用唾液抹在肛门周围,然后用舌头令肛门变得湿濡松软吧!”

“对,这是对今夜来说的预习啊!”

“预习?”

“为了今晚的客人,你们要先学一点同性游戏喔!”

“!……”悦子和真奈美都因比留间的话而大吃一惊,两个少女对自己跟着的命运,都感到深深的绝望。

比留间操纵桌子的高低,以迎合悦子能舔到真奈美屁眼的高度。

“好了,干吧!”

奴隶的悦子心知不能违抗他的命令,她伸长颈项,向着前面的好友的臀部后方伸出了她的舌头。

“喔!……”真奈美也同样不敢违令,她把屁股尽力伸后以配合悦子。 很快,悦子的舌便开始舔在好友棕色的菊门上。菊门受到这种倒错的刺激,令真奈美发出低吟声。

“美美!……”

“啊啊……小悦……”

叫着好友的爱称,真奈美发出感性的声音:“感觉……好怪,我变得……奇怪了……”

“这么快便感到快感了?”比留间从旁边一边看着一边笑说。他扯着少女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欣赏着真奈美被羞耻和悦虐感染成通红的美丽脸庞。 “刚才还说不要,现在却如此快感,真是被虐狂呢!”

“啊啊……别说了!”

“屁眼被舔,喜欢吗?”

“这……”

“说啊!”

“喔……真奈美……喜欢被……舔屁穴……”

“这家伙,淫乱程度不在小悦之下了!”拓也一边兴奋地看着,一边也不忘间中用鞭子轻打悦子的臀,以督促她更努力地舔真奈美的屁眼。

“好像舔蜜糖般,舌头动多一些!”

“是……”悦子惊恐地回答。由阴唇之下直至肛门的路径上舔着,湿濡的软舌,令那一带闪着湿润的光泽。

“辟啪!”

“啊!”

“再用心点舔!这样随便是不能满足那淫乱女的!”

“是……”

“把肛门口那处皱着的肌肉,充份而仔细地舔喔!”

“……”

“小悦!不要!……”

悦子如拓也吩咐般全心舔着,令真奈美的感觉更是加强,在狭窄的菊门隙间拼命伸入舌头,煽动着媚肉的被虐刺激,真奈美被有生以来肛门首次性快感冲击着脑海。

“怎样,忍耐不住了?”在一旁看着的比留间问道。

“啊啊……屁眼中……好痒!”

“那,你也舔一舔这个如何?”比留间突然露出赤黑怒张的阴茎,在真奈美惊讶间捉住她的头,把巨根向着她桃红色的小嘴塞入去!

“!!……唔咕!”真奈美连抵抗退避的时间也没有,嘴中便塞满了男人的阳具,令她有一股想呕吐的感觉。

“咕……唔唔……”真奈美溢着眼泪含住比留间的阳具。这时的她深切感到被征服的感受,一方面羞辱得满面通红,另一方面又不敢不顺从地舔着征服者的龟头。

“对了,终于变得老实了呢!”

比留间在真奈美的侍奉下发出满足的叫声。她的舌技虽是十分笨拙,但却满载能令男人愉悦的被虐者的服从心。

“在龟头的周围用舌打着圈舔。”比留间把阳具从她的口中抽出,然后对她吩咐。真奈美顺从地把香软小舌尽量从口中伸出,然后沿着龟头下的部分舔去,令比留间感到一种精妙的淫靡刺激。

“呵呵,资质不错的性奴隶啊!”比留间低头望着在屈从地进行口技奉侍的奴隶少女。对于他,对早前尚较在意的真奈美如今变得如此服从感到颇为满足。 “后面怎样了,拓也?”

“像洪水般地流着淫蜜了,这也是小悦的屁眼按摩的功劳吧!”

悦子继续努力地在舔着真奈美的菊门的中心:“咿……咕咕……”

舌头在自己菊蕾上的侵袭,令真奈美不断受到倒错的悦虐感冲击,但她的口却再度被比留间的阴茎塞满了,令她只能从喉头发出甘美的低吟。

“唔……唔……”

“辟拍!”

“啊!”

“在外围舔够了,更加深入一点,去揉那内侧吧!”

在拓也的鞭责下,悦子拼命服从他的指示,不过除了对鞭打的惊恐外,悦子本身对这异常的同性游戏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也是原因。

把舌头抵在肛门中心向下钻,然后转着来舔四周的肌肉,令真奈美的喘息声更加逐渐提高。

“怎样了牝犬,美美的屁眼变得松弛点了吗?”

“嗯……松弛点了……”悦子本能地回答。不知不觉中,她把好友的感受抛开,感到了同性游戏的快感的悦子,反而微妙地期待着真奈美被辱的滋味。 “呵呵,松弛了啊,美美!”

比留间听完悦子的话,把阳具从真奈美口中抽出,沾着涎沫的阳具,轻碰着真奈美的脸额,对奴隶少女屈服的表情感到很愉快。

“怎样,想把这东西插进你屁眼吗?”

“!!……”

“回答!牝犬!”

“想!想啊!”

“说清楚点!”

“请……请主人用肉棒侵犯……我的肛门……”

“哈哈哈!”比留间奸阴地大笑,对少女的奴隶语言十分愉快。他把桌子以180度回转,令真奈美的肛门无设防地现露于眼前。

比留间把真奈美的两股分开,阴茎对准肛门口:“拓也,前面的口便交给你了!”

拓也高兴地回应,他用手扯着少女的头发把她的脸擡起,然后像比留间般用阴茎轻拍着她的脸颊。

“好啦,叫后面的主人插你的屁眼吧!”

“呜!……主人,请插美美的……屁眼……”真奈美颤抖着声音说。

猥亵的说话从自己的口中说出,巨大的屈辱感令她简直想死。但比起肉体上的感受倒仍是其次,虽然刚才已被悦子把她的菊门按摩得湿濡和放松,但也不保证可容纳比留间巨大的肉棒。

“好吧!”比留间捉着她的身体,用力向前一压:“啊啊!进……来了!” 巨根像撕裂肛门的媚肉般侵入,令真奈美感到尖锐的痛楚。不过,那时间维持并不久,在进入一段路程后,苦痛感转换成对直肠的一种压迫感。异常的官能被虐感,冲击着真奈美的神经中枢。

“呜……啊啊……”真奈美从咽喉深处发出了悦虐的叫声。现在男人的肉棒完全进入少女的肛门内,一种难以言语表达的倒错感,令真奈美既惊又喜。 然后,拓也的阴茎也接着插进了真奈美的小嘴中。而真奈美在二穴齐被插入下,则在恍惚如梦游状态般,被侵犯的屁股不断痉挛着,无意识之下把舌头舔着口中拓也的阴茎。

(十七)爱奴

“好,终于到了!”

氏田惟人的积架爱车在地下停车场的一角停下,而在他身旁的则是显得有点不安的香兰。

“这里是……?”

“就是你早在期待的SM宾馆啊!”

“喔……”听到氏田的说话,香兰的咽喉发出一阵低喘。

“呵呵,有甚么好怕的?你不是很喜欢干这回事吗?”

本来,惟人最初是想独自潜入宾馆内的秘密俱乐部的,但后来却又改变了计划,心想若带着一个女伴光明正大的进入,可能会收到攻其不意之效也说不定。 惟人自己首先下车,他戴上了浓黑的墨镜,这是为了要遮掩自己年轻的外貌和突出支配者的风范。

惟人拉着香兰的手,一直走到升降机前。

“看,有些有趣的东西写了在这里喔!”

在升降机按钮旁贴了一张小小的纸。

“看看写了甚么?……本会馆是实行会员制的高级会馆,对同伴的奴隶的体型、容貌有一定期望……另外在二楼以上除客室外的公众地方,也希望女性穿着我们提供的拘束具,如皮革、手镣等在此行走……呵呵,很有趣呢!”

“一点也不有趣!”香兰惊恐地说:“以这样羞人的穿着在公众地方行走,实在太羞耻了,我们回去吧!”

“那可不行。”惟人从墨镜中射出冰冷的视线:“刚才在入停车场我已在闸前插入了会员专用的ID咭,在登记了之后,一定要上去Checkout了之后才可离

开的。”

“啊……惟人先生竟是这种地方的会员?”

“不,会员咭只是借来的而已。”

“那,为甚么要到这里来?”

“当然是为了调教你啊!”惟人微笑着:“宾馆房间中有很多各式各样的调教用具,保证令你乐而忘返呢!而且,这里的俱乐部还有有趣的集会呢!” “集会?”

“就是各种女性奴隶的表演和公开兢投喔!我早已很想见识一下这种集会了呢!”

“惟人先生想买奴隶吗?”

“那可能是日后的事,今晚的预定便是:愉快地调教香兰和欣赏SM集会表演。”

“啊……请不要太虐待我哦……”香兰握着惟人的手在轻轻颤抖着。将要在未知的环境进行SM调教的惊惶和期待,激烈地摇憾着她的心。

在二楼的大堂迎接两人的,是一个穿着黑式丝质连身裙的年约三十岁过外的美人。

“久等了,氏田先生,本人是宾馆的经理人日野敦子,很欢迎你的光临。”女人向惟人有礼地说,那大概是因为之前有身为会员的进藤议员的预先知会吧! “听说这是很有趣的地方,所以我便勉强进藤先生介绍我来了。”

惟人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眼前的女人。高而微钩状的鼻、锐角的额,与及披着背后的波浪般曲发,似乎和今早见过的货车司机是同一人。

“那便是你的奴隶吧?”女人看着惟人身后的香兰:“在登记后奴隶便要全裸,然后穿上本店的拘束服,这个你们都知道了吧?”

“奴……奴隶?”香兰紧张地回答。虽然惟人已曾多次用这词语称唿她,但这次由一个陌生女人如此面对面叫她做“奴隶”,心中不其然产生屈辱的感觉。 “对啊!香兰,你是为了成为更好的奴隶而来这里的啊!”惟人也插口说。 香兰带点恨意地看着惟人。虽然确是这样,但为甚么他不说些庇护自己的话呢?有生以来首次来到这种异常的俱乐部,她心中能依赖的人便只有惟人而已,所以对惟人和应着女主人的语气来屈辱自己,令她心中甚觉不平。

“回答吧香兰!你是为甚么目的而来的?”

“这个……我是为了让主人教导我被虐的快感而来。”

“所以,你便非要改穿奴隶的打扮不可啊!你是否已穿了和身份相符的内衣了?”

“……是。”香兰低声地回答。她现在穿着艳丽的丝质中国式旗袍,上面还绣了鲜红色的牡丹。但现在,她不得不把这衣服脱下。

“更衣的地方是在那边。”敦子指着大堂中央,在那里有一个直径约一米、比周围地面高出二十公分的圆台。

“亚理纱!”

“是!”在接待处走出一个年轻的女性,她穿着紧身上衣和迷你裙,是一身能充份发挥女性吸引力的制服打扮。

“帮客人更衣吧!”

“是,请到这边来。”名叫亚理纱的侍女把香兰带到圆台的位置,香兰以求助的目光向惟人望过去,惟人却只报以冷酷的微笑。无可奈何下,香兰只好在众目睽睽下开始脱下衣服,而亚理纱则接住她所脱下的衣物,然后放到一旁的柜子内。

“你认为怎样?”惟人看着很快便变成全裸的香兰,自信地向着敦子问道。 “你带着这样美丽的奴隶光临,我们感到荣幸之至。”

惟人从敦子的目光中,看出了她对香兰的合意。

外表美丽得来又有性感的女人味,突出的胸臀配上纤腰,身裁上也是绝对能引诱出男人情欲的水准,作为奴隶商人的敦子,觉得香兰绝对是一件上等货色。 “似乎要戴上这东西呢!香兰,打开双脚!”

“!……”此时香兰已穿上高跟鞋和一些皮制内衣,当听到惟人的说话,她立刻浑身一颤。但一直被此间倒错的气氛包围的她,却也如奴隶般从顺地把两脚张开,立时露出了艳媚的丛毛所覆盖的股间。

“喔?很美……”细心望着香兰的股间,敦子发出了赞美之声。在香兰的阴道口可以见到一个鹅卵状的电震器埋了在其中。

“真不愧是先生的介绍,形状、外观、味道都是一等的水准呢!”

这时,亚理纱又拿来了两件拘束具,首先是附有锁扣的皮手枷扣住了左右手的手腕,接着在香兰的颈项扣上了由厚厚的黑革制的颈圈,最后,用一条锁链系上颈圈上的扣,再把锁链的另一端向惟人递上。

“好了香兰,终于变成很好的奴隶样子哩!”惟人拿着锁链,满意地望向香兰。

“请问惟人先生,是想先回房间,还是直接去看本俱乐部的表演呢?” “我也听过这里有个很有趣的节目,”惟人立时接着问:“好像是提供一些奴隶供爱好者竞投的……”

“呵呵,你身边已有个如此漂亮的了,还打其他人的主意,小心她会恼恨你喔!”

“不,难得有机会来这里,我真想甚么东西也见识一下呢!”

惟人一边回答,一边担心香兰会否有不满之意。然而她此刻正因为突然被打扮成奴隶模样而感到非常羞耻,再无余瑕全心留意他和敦子的说话。

“那便先带你到俱乐部去吧,奴隶市场还有不到一小时后便要开始了……亚理纱,你带他们去吧!”

亚理纱领着惟人和香兰进入升降机,然后直往九楼去。

“……由此处开始,奴隶必须以四脚着地的姿势去爬行。”当他们刚到了九楼,亚理纱便向香兰说出残酷的要求。

“这……”香兰戴着颈圈上的脸盖上了一层悲哀的表情,幽幽地看着惟人。她要听从的支配人便只是惟人一个,然而惟人却也似乎被会馆中的一切环境、气氛挑引出他的肆虐心,他立刻笑着说:“照亚理纱所说的做吧!”

“是……喔喔……”香兰绝望地服从惟人的命令。

厘士的bratop配上紧贴的丝袜和高跟鞋,一副淫猥的性奴打扮的肉体向前倾

下,完全外露的秘部、高高向后突出的粉臀,双手被皮手扣连住,颈上戴有皮颈圈,而惟人则手握连住颈圈的锁链……这已经是够挑情的了,再加上露出的性器上被埋入了鹅卵状振动器,分开的阴唇中间更悬垂下金色的链子。香兰感到羞耻得简直连心脏也像快要停止跳动。

亚理纱更向惟人递上调教用的皮鞭。

“呵呵,香兰,这是你喜欢的用具呢!”惟人用鞭梢在香兰耸起的肉臀上轻抚。

“哦?不是喜欢……”

“唰!”

“啊喔!饶了我,惟人大人!”

“在人家眼前被鞭打的你,明白自己是甚么身份了吗?”

“明白了!我是……是惟人大人的奴隶!”

“明白了便好,我们继续走吧!”

“请往这边来。”

亚理纱带着两人来到前面不远处一道厚重的大门前:“请进,里面有点暗,请注意了。”

大门打开,里面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周围响起淫靡的呻吟和悲鸣、啜泣、与及皮鞭挥动的声音,交织成一个和外面社会完全不同的新世界。

亚理纱继续领着两人向内部走去,两人越看周围的情景便越感到不可思议。 大厅中间是一个飘着神秘气氛的圆形高台,在它周围有十五、六个厢座,每个厢座都有独立的沙发和桌子,厢座之间并不可互相看见对方的情形,悲叫和皮鞭声,不停在某些厢座内传出。在厢座之间,则有数名女侍应正端着酒和食物在走着,她们都穿着裸露出乳房的特别制服。

亚理纱带领两人来到其中一个空的厢座。只有惟人可坐在椅子上,而身为奴隶的香兰则必须像爱犬般俯伏在惟人的脚边。

惟人一坐下后便立刻有待应奉上名酒,他一边饮着一边想:这里的气氛和周围的声音都是如此异样,每人都在此尽力地调教自己的奴隶,可能他们都在互相比较谁能令奴隶发出更惨或更悦虐的叫声吧?

“客人,是否有兴趣出去表演一下?”亚理纱在旁提议。

“表演?”

“对,中间的舞台是可供自由使用的,客人可以在舞台上公开调教自己的奴隶,给其他来客欣赏一下。”

“哦……但在如此的高台公开表演,我不是很有勇气……”

“不要紧,试一试吧!或者……你交给我替你表演也行。”

“哦?你懂得做哪一些调教?”

“几乎甚么也行:鞭责、浣肠、剃毛、电动性具……甚么也行!”

“喔!不要!惟人先生……”香兰慌张地说。

“呵呵呵,有句话叫‘入乡要随俗’啊,香兰!”

惟人笑完后,在亚理纱耳边吩咐了几句。

“……明白了,客人。”

惟人把连往香兰的颈圈的链子交给了亚理纱:“好,去吧香兰,别令你主人我丢脸啊!”

“呜呜……”

(十八)密约

亚理纱引着香兰爬向舞台之上,天井上立刻开着了几支射灯,强光直射向舞台的中央。

“各位尊贵的客人,请看看舞台之上!”亚理纱以了亮的声音向周围的客席唿叫着。在射灯照射集中在她的身旁,是穿着皮手枷、拘束具和颈圈、近乎全裸的香兰。

“这是我们一位新加入黑蔷薇会的同好所带来的奴隶,她名字叫香兰,大家请以热烈掌声欢迎她吧!”

“啪啪啪啪!……”周围响起大声的拍掌,甚至有人在吹着口哨。

“好,现在起我便是你主人的代言人,开始爬吧!”亚理纱举起了皮鞭,一改一直以来的客气口吻,冷酷地对香兰说。

“唰!”

“咿∼∼”

亚理纱手上的是被称为“九尾狐”的调教用鞭,短短的柄后垂着九条皮条。她一方面鞭打香兰的臀丘,另一方面拉着手上的锁链,引领香兰开始了屈辱的犬爬行。

舞台的直径约三米长,高约七、八十公分。四脚爬行中的香兰,那媚惑的肉体便正好和观众的视线处于同样高度。

“唰!”

“咿唔!……”

被另一个女人鞭打,羞耻和屈辱感令香兰连脸也不敢擡起来,但她不用看也能感受得到,台下有数十道以上的视线正集中望着自己身体上几个敏感区域。当然,在这样的目光环视下,香兰感到有生以来最大的羞耻,有如巨浪般正不停地向她击打着。

不过,在客席上看着香兰的惟人,却泛起了兴奋的笑容,自己带来的爱奴在舞台上受到众人的注目和赞叹,令身为主人的他也像有一份光荣。

“氏田先生,可以稍为打扰你吗?”

惟人向旁边一看,见到了此处的主人日野敦子正以感兴趣的媚目看着自己。 “你带来的是个一级棒的奴隶呢!调教得很有一手呢!”

惟人嗅到敦子身上浓烈而挑情的香水味。

“你太客气了……”

“这并不是客套话,而是真心的。看,周围的观众也不时响起赞叹声,如此美的奴隶,有谁人不会羡慕啊?”

的确,惟人也感到有大量肆虐的目光,正集中在台上美妙的奴隶肉体上。 “啪!”

“咿啊!”

“你知道你现在正在做甚么吧?”

“不、不知道……”毕竟,香兰还未能把这个和自己年龄相近的女人当作是主人。

“辟啪!”

“啊啊!”

“若再不说,便要加重惩罚哦!”

“喔!……饶了我,请主人饶恕香兰!”

“好,回答我:你现在正在做甚么?”

“正在……四脚着地爬行着。”

“为甚么你要如此爬行?”

“因为……我是奴隶犬的缘故。”

“嘻嘻,对,你是正在俱乐部中在客人面前表演的奴隶犬,所以你要再擡高一点屁股和扭动,让客人可看清楚喔!”

“辟啪!”

“喔……”

香兰的臀丘在皮鞭的残忍打击下擡了起来,继续地爬行。如亚理纱吩咐,她每走一步屁股便摇一下,令下面的客人看得更是个瘾。而擡起的下身,令插着道具的阴唇更明显地显现出来,意识到这卑猥的情景,令香兰连耳根也羞得通红。 “好,摇动得不错呢……喂,回答!”

“是!……”

“辟啪!”

“啊!好痛!”

“如此的扭动还未够好看!”

“九尾狐”的鞭梢猛烈地击打在香兰谷底的媚肉上,令她感到剧痛而饮泣起来。

“啊啊……还不够吗?你以为我是在戏弄你吗?那便由台下的观众来评一评好了。”亚理纱说着便面向客席说:“由台上的牝犬爬行三步,之后便请各位客人评定一下,认为爬得好的便叫‘YES’,爬得不好便叫‘NO’吧!” 台下观众清楚后,亚理纱再转头对香兰说:“好,开始走吧!”

香兰再开始四脚爬行,当然,她拼命地一边爬一边摇着屁股,令在阴部垂下的金链也不停地摆动着。

“觉得怎样啊,各位客人?”

“NO!……”客人们同心一意地大叫。如此的美人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爬行,其实这魅惑程度是极高的,但是客人们仍在叫不满,是因为他们想看这奴隶继续受到残酷鞭打的样子。

“嘻!那你便无话可说了吧?”

“辟啪!”

“啊呀!”

“氏田先生,亚理纱的调教手段也很不错吧?”客席中的敦子对惟人说。 “是很出色,相信任何倔强的女人来到这里也会变成从顺的奴隶吧!”惟人对这俱乐部拥有如此完善的系统和调教人才,在心中确是暗吃了一骛。

“不过,最近好的奴隶素材却是很难求呢!真烦恼……”敦子一边说着,一边拉下了身旁的惟人裤子上的拉链,掏出男人的像征物:“噢!是加大码呢!” 另一方面,舞台上残酷的“公开裁判”仍在继续进行。

“各位觉得如何?”

“NO!……”

“辟啪!”

“啊呀!”

判决结果和刑罚执行一直不变地持续着,而这过程却令全场都卷入了一种狂热的气氛中。每一下的鞭打都令香兰狂乱地悲鸣,但同时臀部却也像在显示她被虐的欢愉似地摇曳着。在羞耻和屈辱的表情外,还渐渐加入了一种被虐的甘美媚态,而客人们也像被香兰的神态俘虏了似的,看得如痴如醉。

“那个叫香兰的妞儿……”敦子用掌心包着惟人的阳茎在抚弄,并感到他的宝贝正渐渐在膨涨中:“……令所有人都吃惊了,这样的美貌和魅惑的身裁的性奴,真是非常罕见啊!”

“香兰能得到你如此赞赏我也很光荣……你是不是有甚么想说的?”

“这……能否每个月带她来两、三次,再作出这样的表演?”

“我以为你想她成为奴隶市场的商品呢!”

“这……氏田先生真厉害,如果你肯答应,我便更感激不尽了!”敦子视线娇媚地望着惟人,同时继续热心地爱抚着他的阳根。

“……也要看看香兰的意思,她虽是我的奴隶,但我仍然未支配她的所有思想呢!”

“那么,不如便趁这机会把她调教成完全的奴隶如何?本会除了亚理纱外,还有很多各有所长的调教师呢!”明显地,敦子认为台上的香兰是顶级的奴隶素材,令她怎也不舍得放弃。

“对,而且还有你这‘黑蔷薇女王’呢!”

听到惟人的说话,敦子的动作立刻凝固了下来:“你知道这种事?”

“呵呵,Crimsonrose(真红之蔷薇)的敦子女仕,着名的SM界的顶尖女

王,我是从同好的口中听过你的大名的。”

“呀,太擡举了呢!”

敦子一瞬间立刻回复平常,但惟人肯定她刚才的警觉,而且目前自己的身体还是在她的控制之下。

惟人的右手开始伸入敦子的连身裙的胸部,手指在她的乳房捻动着。

“喔,这种事……”

“你是很想亲自调教香兰吧,女王大人?”

“如果你愿意的话……”

“那对我又会有甚么好处?”

“就给予你特别会员的资格,如何?”

“特别会员?”

“即可以不用付费而自由使用全馆所有客室,我们所有客室都为了SM调教而精心设计,保证你可以得到最大的快乐。可以带自己的奴隶来,也可以直接地把从我们的奴隶市场买来的货品带进去。”

“但,把我心爱的奴隶借给你,我还可以如何寻乐?”

“不,我只是每个月借她用两、三次,其余时间她还是你的。而且,我们市场有时还发掘到一些很好的货色……咿唔,氏田先生的手指好厉害!”

“……总之,过了今晚再算吧!”惟人主动地转变话题:“另外,今晚的兢投市场有你之前说的好货色吗?”

“这……客人你便走正大运了,今晚我们会列出两个现役高校女生,而且两个都是SM的初心者呢!”

“哦……”惟人一听到,他的眼中立刻闪着光,但幸好因为戴着墨镜,所以敦子并无发觉任何异样。

“是哪一间学校呢?”

“黎明女子学院,是间成绩颇佳的名校哦!”

“这样的名校女校生?你们是怎样发掘出来的呢?”

“嘻嘻,那便是商业秘密了。”敦子说起今晚的货品,便难掩其自傲之情:“但可以告诉你,其中一个叫美美的,不但质素奇高,而且更仍是处女身呢!” 惟人的心胸一阵苦闷,敦子所说的应是他的学生本庄真奈美不会错,他在课堂上也听到有同学称唿她做“美美”。然而,敦子所说的另一个黎明女生又会是谁呢?

“那另外一个呢?”

“那一个也是很可爱的美少女,名字叫小悦。”

(哦……是广野悦子吧……)惟人知道真奈美和悦子是高二C班的“问题两人组”,看来她们是因在玩一些危险的玩意时,坠入了这班人的圈套中吧! “我对女校生货式很有兴趣,希望一会后的竞投会有收获吧!”

“不过其他客人中好比道者也不少,可能会很难呢!”

“如果这样又如何?”惟人从怀中取出一大束纸币现金。

“哦,真吃了一惊。只是买她们一晚奉侍的话,绝对不用这么多……” “我听说过,不是可以把奴隶完全买回家去饲养的吗?”

“是有这种情况,但那要是一些已完全和社会脱离的奴隶才行,例如失擪已久而又没甚么亲人理会的人……但如果是现役高校生,那便不大方便。” “明白了,那即是只可以一晚为单位去买吧?”

“对。另外她们只可逢周未出租,换言之,今晚你竞投不到便唯有等下一星期后了。另外,若是今晚的话我推介你竞投美美,因为过了今晚后她便不会再是处女了!”

“呵呵,果然是好商人,说得我心痒难捺呢!”

“嘻嘻……那么有关香兰的事,便请你尽量考虑一下吧!”

惟人一边继续看着台上自己的奴隶的表现,一边享受着敦子的手技奉侍,在两者相辅相乘下,令他的肆虐欲望越来越高了。

(十九)俘囚

“啊啊啊……主人,我好羞啊……”香兰一回到惟人的客席便立刻颤声道。 结果,她环绕舞台爬行了三周,而且在当中还要不时扭动那完全裸露的下半身,更要接受观众的裁决和受到亚理纱残酷的鞭责。

跟着,她又坐在舞台中央张开双腿成M字型,然后在众人注视下被亚理纱玩弄性器,与及把震蛋在她的下体不断进出,刺激着她的阴道内壁,令她发出被虐的悲鸣。而且她坐着的椅子还可以旋转,让她把M字型腿中的股间秘部循环给周围所有的客人欣赏,令她在椅子上完全被羞耻感狂烧。

“呵呵,但大家都看得很着迷呢!”惟人低头望着身下的爱奴:“你的表现真的很出色,令身为主人的我也很自豪呢!”

“真的?”主人的赞美,令香兰的面上开始浮现出笑容。

“刚才女主人也对我说,很羡慕我把如此的美人奴隶带来,令其他客人们也感到很愉快哦!”

“很开心!虽然很羞耻,但如果能令惟人大人高兴,那便是很值得了!” “她甚至还想你继续留下来为俱乐部表现,因为你确令这里生色不少哩!” “那可不要……惟人先生不在的话,我也不想留在这里!”

“呵呵,说笑吧了,放心吧!”惟人笑着望向慌张的香兰:“但你刚才表演得也好像很愉快吧?尤其对那女调教师的皮鞭似乎很有感觉呢!”

“对,我也有点惊奇呢!”站在后面不远的亚理纱说,她的手上仍拿着连向香兰颈圈的链。

香兰露出狼狈的神情。

“怎样?真的很有感觉?”惟人转头向香兰问道。

“不!一点点……而已。”

“打在甚么地方?”

“屁股……还有肛门,性器也……”

“打的时候感到很愉快吧?”

“感……感受到……下面也湿了……”香兰羞耻地说着。

“你已经湿了我们大家也看到了,在射灯之下,看到你的爱液溅得周围也是呢!”

“啊啊……别说这些羞耻的话吧!”

“怎样,不如回到台上再接受调教?”

“喔!不要……”

“那么,是想就在这里继续调教吧?”

“喔……请在这里继续调教香兰吧!”香兰在屈辱的被虐演出后,在肉体和精神上都受到情欲的燃烧。

“呵呵,来了这间宾馆后,似乎你的M性也更强了……好,横向在床上用手肘支撑,伏低头然后擡高屁股吧!”惟人一边笑着,一边看香兰依从他的吩咐去摆出更煽情的姿势,然后把手伸向那高高擡起的肉臀。

“呵,变得很热烫了呢!”

“在……在台上被打了很多次,所以变得火烧般了。”

“打的话,便会令你很热了吧?”

“啪!”

“咿呀!”被惟人用手掌拍打香臀,香兰发出悦虐的悲鸣。

“呵呵,叫得隔邻也听到了。”

“啪!”

“呜……主人!”

“怎样了,牝犬?”

“诸主人继续用手掌来……打责我吧!”

“想继续被欺负吧?”

“想……请主人继续欺负香兰吧!”横向的香兰,湿润的眼中反映出被虐的情欲,自己恳求着被虐责。

“身体也主动点!”

“呀,是!”香兰富弹力的肥臀左右摇动,作出希望接受主人虐打的卑猥的奴隶行为。

“啪!”

“咿呜!主人!”

“呵呵,带你来这里真不错,你的奴隶服从性又进一步了!”惟人继续满意地向香兰施责。

而同一时间,舞台上已预备好了奴隶竞投的布置,顶上的射灯再度亮着,射向站在舞台中央的日野敦子。

“各位贵宾久等了,本日的奴隶竞投市场现在开始!”

主持人敦子身穿黑色皮革制的女王装扮,脚部穿上至膝高的丝袜,股间只以T-back短裤和薄布遮盖,胸围前端开孔,一对乳房露在外面,充满着一种淫靡的

气氛。她的手戴着厘士手套,手上拿着皮鞭,显出她是奴隶市场女主人的身份。 “本日提供的奴隶共有六名,年龄分别是二十九、二十六、二十四、二十三和两个十七岁。其中两个是人妻,一个是护士,一个是商社的OL,剩下两人则是高校生。”

“啪啪啪……”

“首先会逐一介绍每一匹奴隶让各位品评,然后竞投开始后,大家请尽量竞投自己喜欢的商品!”

随着敦子的说话,后面由后台通向舞台的通道上,第一个奴隶现身了。深刻如雕塑的脸上有怯懦的表情,近乎全裸地只穿皮革制内衣和高跟鞋,两手放在头后,颈上戴上了颈圈,正切合了她奴隶的身份。

“喂!走吧!”

“辟啪!”

“呀!”

后面站着的男人拿着连住女人颈圈的锁链,挥击皮鞭在摧促着。这个上半身全裸、下身只穿短裤的男人正是时田拓也。

可怜的虏囚她双手放在头后,在走向舞台的路上任由周围的观众尽览她的裸体,稍一停下便立刻再被鞭打,但行得太快却又会被拓也手上的锁链拉回来。 但来到舞台后,还有更大的屈辱在等着她。

“好,向客人自我介绍吧!”敦子从拓也手上接过了锁链,命令那奴隶站在舞台边作自我介绍。

“我……我是一号商品弥生。”那女人面向客席,颤抖着声音说着。另外,她的颈圈前方挂着一个七乘十五公分的白色塑胶牌子,上面同样写着她的“商品编号”。

“声太小了,大声点!”

“辟啪!”

“呀!我是一号的弥生!”在女支配人的鞭责下,奴隶女屈从地大声介绍自己。

“推销一下自己吧!”

“我……我今年二十九岁,是很喜欢绳缚的人妻,更是特别爱把麻绳穿过胯下然后磨擦私处的淫乱女……我对和丈夫的一般性交已不感到满足,希望能成为大家的奴隶……我对口技奉侍很在行,肛交也没问题……”两手放在头后的裸身奴隶女,以卑屈的说话在推销着自己。

“让大家看清楚货品。向前蹲下!”

弥生的裸肩在颤动着,她心知自己的姿势将如何羞耻。

“快点干!牝犬!”

“辟啪!”

“啊!我做了!”拓也对其臀部的鞭打很快令她屈服了,她朝着舞台前方将两膝向外打开,同时腰部也向下沈。她双脚开始成为菱形的形状,而在上面顶尖的性器也在阴毛下张了开来。

“请各位欣赏弥生的性器吧……”弥生喘息着向客席说出耻辱的说话。而同时,由于她穿着不稳定的高跟鞋,令她在下蹲时双膝颤抖,身体似要失去平衡。 “啊!……”但在快要倾倒前,拓也扯着锁链把她拉起,然后用鞭柄伸入她的双臀之底,撩弄着她的秘部。

“喂,用自己的手指把阴唇打开,让客人看清楚吧!”

“呜呜……”弥生发出羞耻的呻吟,手伸向自己下体,捻着阴唇左右分开,让客人可看到阴户内部的形态。而在敦子命令下,她更把阴核剥出,然后用手指开始自慰。

“呵呵,有趣的公开自慰!看看她脸上既是羞愧又是享受的样子!”惟人笑着指住台上的女奴。

“不止是羞愧而已,简直耻辱到想死吧!”香兰勾起刚才在台上的屈辱,不禁脱口道。

“但她不是做得很努力,很想令观众觉得兴奋吗?”

“她们都拼命做去推销自己。因为如果卖不出去的话,她们便要接受远比此更苛刻的惩罚啊!”身后的亚理纱说。她得到了敦子的命令,在此留意着新的客人--惟人的举动。

这时舞台上的“商品展示”继续进行着,弥生现在四脚爬在台上,向着台下的客席擡高屁股,尽量把阴户和肛门展露出来。

“擡起一只脚,像狗要撒尿的样子。”

“啊啊……那样羞耻的样子做不来……”

但,得来的答复便只是拓也的鞭笞。

“啊呀!死了!”皮鞭猛地击打在谷底肛门附近的媚肉,强烈的痛楚令悲哀的奴隶缩着身悲泣,立刻不敢异议地依言行事。

单脚举至水平之上的高度,令她的下体、会阴至肛门一带都完全清晰地展露在台下的客人眼前。

“好,再推销一下自己!”

“呜呜……各位客人请买吧……我是很喜欢鞭打和捆绑的淫贱女,也会用口好好服侍各位……请大家购买弥生吧……”

弥生维持着提起单腿的卑猥姿势绕场一周,一边走,一边继续乞求客人的购买,然后被拓也带回后台去。

接着便轮到第二个奴隶登场。

“先看完所有奴隶的介绍,然后在纸上写上自己想竞投的奴隶的编号……”亚理纱解释着:“竞投会由最多人想买的奴隶开始,那样,就算买不到最受欢迎的奴隶,仍然可参加竞投其他的奴隶。”

惟人点着头表示明白。

就这样,很快便有四名奴隶出了场,她们在外表身裁上都有一定水准,而且都作出了挑动男人的欲火和嗜虐心的表演。

“好,终于轮到今天的新货和推介货品登场了!”

随着舞台上敦子的宣布,在走道的尾端出现了两个少女的身影。一个是短发和圆脸,另一个是扎马尾的而有点混血儿气质--她们正是广野悦子和本庄真奈美。

就在此时,周围的客席中响起了大声的拍手和欢唿声,看来不少来客也早已在期待着这两个新人奴隶的登场。

两人都穿上了红色的长丝网袜和高跟鞋,脸上化了浓妆,颈项和手腕分别戴上了颈圈和手铐。而和之前的四人不同,为了突出其女子高生的身份,她们两人都穿上了校服。长网袜和高跟鞋配上校服,虽然看似很不协调,但却也蕴酿出一种淫靡的感觉。

而且,两人的口中都含住了一枝鲜红的玫瑰花,而这櫢玫瑰配合着少女被涂得嫣红的嘴唇,益发散布着妖异感。

两人中首先步前的是悦子,和其他“展品”一样,她的颈圈上也贴上了“五号悦子”的货品标示。

“啪嘶!”

“啊呜!”

在后面拓也的挥鞭指示下,悦子开始向舞台走去。

“喂,你也走吧!”

“啪嘶!”

“啊咿!”

当悦子走到约一半位置,真奈美也在比留间指挥下开始出发。

“啪嘶!”

“啊喔!”

皮鞭的打击声和少女的悲鸣不断交织着,两手放在头后的两个少女,在比留间和拓也的鞭下直向舞台走去。

“各位贵客,现在介绍今天两个新秀奴隶!”敦子大声兴奋地宣布:“本来应该是由她们自我介绍的,但她们毕竟是新人,难免紧张或是有失礼之处,所以请各位容许我来代为介绍吧!”

两人的少女并列在台上,锁链掌握在身后的比留间和拓也手上。两个少女都看来心情非常紧张,不止身体在颤抖,看来连牙根也在抖颤着。

“……首先,右边的是广野悦子,爱称是小悦。”

配合着介绍,拓也把链稍为一拉,令悦子擡起头来。

“咿……”悦子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呻吟。这样的情形下面对着大量客人,羞耻感令她脸红至耳根,含着玫瑰的唇也在颤抖着,表现出新人奴隶的羞怯感。 “对校服有研究的人应会发觉,这是着名的黎明女子学院就读的十七岁女子高生。如此可爱的少女同时也是个淫乱的奴隶,各位客人任何要求她都会高兴接受,请各位尽量支持这位奴隶小悦!”

“啪啪啪……”

“是黎明?惟人先生……”

惟人连忙用手指做了个手势叫香兰住口。幸好亚理纱正在全神留意着舞台,并无注意到香兰的说话。

“然后左边的是小悦的同班同学真奈美,奴隶美美!”

敦子让真奈美向前走了一步,然后向客人介绍:“像混血儿般深刻的美貌,和小悦可说各有胜场。不过,美美却是真真正正的处女,未开苞的处女奴隶!” “!……”敦子的说话令客席一阵骚动。突出的美貌和身裁,加上处女身的诱惑,立刻吸引了所有观客的注目。

“当然,在其它方面我们早已调教好,肛交和口奉侍都绝无问题。想得到可爱的美美的神秘处女地的话,请一会后尽力竞投!”

“啪啪啪……”场内响起了今晚以来最热烈的掌声和口哨声。

“明白了,惟人先生根本便是为了那女孩而来的吧?”香兰以亚理纱听不到的声音向惟人说。敏感的她似乎察觉到惟人对真奈美所显出的兴趣。

但惟人像听不到般没有回答,而事实上周围也确是被拍掌和欢唿所包围。 “当然,一会便只有兢投的胜利者一个人可尝到这处女的滋味。至于其他人见到难得的处女也享受不到,难免有点遗憾吧!”说着,敦子稍顿一顿,等待着观众的反应,客席立刻传来一阵唿叫声。

“……所以,我们决定在兢投之前先由两匹新人奴隶表演一场SM秀,让大家所有人也能欣赏一下新人的姿采!”

“好啊!”、“赞成!”客席的欢唿拍掌声更是增加逾倍。

“呵呵,真是有魅力的奴隶呢!”惟人向身下的香兰眨了眨眼:“到底她们的表演和香兰的表演哪个更好看,一会之后便可知道了!”

(二十)散华

在舞台之上,搬来了两张椅子,是和刚才调教香兰的同样是肘挂的椅子,互相背对背地摆放着。

“好,坐上去!”

悦子和真奈美已被脱去校服,两人以反方向骑乘在椅子上,臀部向后突起,肘挂的左右有扣子把两脚固定,而椅子的脚也被锁链所锁牢。

然后,她们的手被人用皮手铐扣在身后,身体向前倾,令她们的乳房越过椅背向前突出,同时她们的样子也清楚可被观众看见。另外肘挂的大腿呈八字型打开,双臀的谷底至性器都纤毫毕现地暴露。而由于两人背向而坐,所以一边的客人可同时看见其中一人的面孔和另外一人的性器。

此时女支配人敦子从奴隶的口上取回玫瑰花,把它们的茎剪短,然后分别插进去两人的肛门内!

“咿!……”

“啊啊……”

两匹性奴从口中泄出羞耻的呻吟,这是由于她们感到自己不洁的排泄器官竟被人插入了活花的缘故。

但是,少女们的羞耻却只有令观客感到至高的倒错性诱惑。在大幅开启的屁股中央栽种着鲜红玫瑰,而下面也正好看得见粉红色的媚肉之花,二者可说是互相辉映。

“喂,把屁股再擡高点!”

“唔唔……”

两个少女服从着男人的各样要求,跨乘在椅子上的悦子和真奈美,各自拼命把全裸的粉臀提高,令下面的人看得更清楚。

“好了,现在表演要开始了。为了令这两匹新人奴隶能够把服从心深入记到骨髓之内,将会在这个场中进行严苛的调教。首先是……”

比留间和拓也配合着敦子的说话而举起了鞭子。

“辟啪!”、“辟啪!”

“咿呀!……”

“喔!……”

悦子和真奈美同时发出悲鸣,两人开始了在观众环视下进行的鞭责调教。 “辟啪!”

“啊呜!”

圆形的舞台开始缓缓自转着,周围的人便能够从各种不同的角度观看两个奴隶少女被残忍地鞭打屁股的情景。

“各位客人,请欣赏两匹牝犬的表情、声音和性器的形态!”敦子为了不会遮住客人的视线,退到舞台旁边的位置:“美美仍是处女,而小悦的性器也还保留新嫩的颜色,请各位尽量欣赏!”

真奈美和悦子两个少女私隐的性器官,此刻都完全清清楚楚地尽现在观客面前。

“辟啪!”

“啊呜!……”

“辟啪!”、“辟啪!”

“喂,向调教师乞求宽恕吧!”

“请……请饶了小悦,调教师大人!”悦子语带哭音地向身后的拓也讨饶。她抵受不住如此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眼泪开始一滴滴地流下来。

“美美,你也是!”

“辟啪!”

“咿呀!请饶了我!”在比留间大力责打下,真奈美也屈服地求饶,同时也一样开始哭泣起来。

“辟啪!”、“辟啪!”

“请饶恕我!”

“请饶命!调教师大人!”

两匹奴隶少女双手被紧缚在后,像个虏囚地在反复着求饶。哭泣着向支配者悲屈哀求的可怜牝少女之姿,推动着观客们的肆虐之心。

“想得到饶恕,便大力扭动屁股来取悦客人吧!”

在敦子的指示下,两个少女呆了一呆,然后悦子自发地把突出的肉臀开始摇动起来。看到此情形的真奈美,也继而开始照样做。

“唔唔……”不单止是暴露着性器官,而且更要淫猥地在大量观客面前扭摆摇动,令两个少女心中的耻辱更如几何级数般增幅上升。

“哦?这样硬着腰可以吗?”

“辟啪!”

“啊啊!……”在双臀上大力的鞭打,令真奈美不禁发出高叫。

“小悦,你也是!”

“辟啪!”

“呜!饶命,调教师大人!”

“两匹都是!要以更高的服从心和努力去扭动啊!”

“喔,知道了,女王大人!”

“呜……呜……”两匹性奴在交杂着悲鸣和呜咽下,双臀比起之前作出更大幅度的扭摆,乘跨在椅子上的少女两人在玫瑰花瓣下暴露着性器,同时屁股也大力摇动,间中又被皮鞭大力责打,俨然构成一幅极尽淫猥的SM绘图。

“好,接着表演的是,调教师用手上的皮鞭把插在肛门上的玫瑰花瓣打散,请各位尽情欣赏!”

接着敦子残酷的宣言,两个调教师开始举起鞭子,朝着性奴双臀之间的位置击下!

“辟啪!”、“辟啪!”

“啊啊!”、“呀啊!”

牝少女发出了悲惨的叫声,同时她们谷间的玫瑰花瓣也在一击之下开始被打得徐徐散落。

“辟啪!”、“辟啪!”

“咿呀!”

随着鞭梢的嘶声,像血般红的花瓣飘落在椅子和舞台上,而跟着皮鞭更直接打在无防备的肛门周围,令两匹性奴苦痛地惨叫。

“辟啪!”

“呜!请饶命!”

“呵呵,大力摇着腰,祈望那些花瓣尽快全部落下来吧!”

“咿唔……”两人都卑猥地尽力扭动纤腰,比留间和拓也则在她们身后舔着舌地继续他们的鞭打工作。

“辟啪!”、“辟啪!”

“呜……屁股麻痹了!”

“饶命!调教师大人!”

“你们想快点把花瓣全部打落吧?”

“请……请把小悦的花瓣快点打落……”

“那即是想快点让客人看到你们的屁眼吧?”

“这……讨厌,不要……”

“大胆!再说一遍,牝犬!”

“辟啪!”

“啊!对不起!想……客人快点看到!”比留间的鞭子严厉地打落真奈美的肛门,令她不得不发出屈服的宣告。

“向着客人大声重复刚才的说话吧!”

“请……看美美的屁……屁股的穴洞吧!”真奈美颤抖着唇说出卑屈的话,而同时插着还只剩一片花瓣的屁股也在大幅摇动着。

“呵呵,为了达成你的要求,我便大力地把花打落吧!”

“请饶恕……”

“辟啪!”

“呜啊!”

“小悦,你也是!”

“辟啪!”

“呜啊!要死了!”

当把花瓣全部打落后,便开始在肛门周围残忍地飞击着皮鞭,令少女两人不断发出惨叫。然后,肛门插入的花朵便只剩下了暴露的萼和子房而已。

“嘻嘻,真是很好看呢!”敦子满足地点头,把两支花茎从肛门中拔出来:“各位贵宾,请慢慢欣赏她们的肛门吧!虽然是污秽的粪便排泄口,但颜色形态看来还是很美。由皱折至狭窄的菊蕾也请尽情观看,大家便知道她们是顶级的奴隶了!”

“啪啪啪啪……”场内的人都对这对牝少女发出满意的掌声。

但是,这商品展示的表演还未完结。为了尽量展示这两匹新人奴隶的魅力以提高竞投的价值,这是奴隶商人敦子的决意。她命比留间和拓也把两个少女从椅子上放下来,然后命令她们摆出另一种姿势。

“牝犬们,把屁股互相对住的四脚着地爬在地上!”

“!……”真奈美和悦子不能不听从其言,但也恐惧得肩部和四肢都在不住抖颤。她们看到女支配人手上的东西,立刻知道将要发生甚么事情。

“各位……”敦子把手上的施责具高高举起,那是一支乌黑色的双头假阳具胶棒,长约四、五十公分,两端的龟头近乎大半只拳头之巨,茎体中间凸起螺旋状的条纹,在形状、色彩和感觉各方面,都极尽淫靡的能事。

“两匹性奴刚才的表演很精彩吧!为了奖励她们,便以这双头蛇让她们快乐一下!但是,因为要保存美美处女之身,故此只会插入她们的屁眼,而大家也正好以此来鉴定两人肛门的感度,以作为一会之后竞投的参考。”

“啪啪啪啪……”

“好,你们开始互相靠近,要好好把它吞下去哦!”敦子把性具水平放到两个少女之间的近肛门高度,然后命令她们各自向对方靠近。

“啊啊……咕……”四脚爬地的悦子和真奈美互相靠近对方,直至肛门接触到性具便立刻悲鸣了一声。但是,在比留间和拓也手上的链子操控下,她们无法反抗地继续屁股对屁股地靠近。

“呜!饶命!”

“呜哇!……”

由于在肛门上已涂上了润滑剂,令双头性具很顺利地便插入两个少女的直肠里。但即使在穿透之后,仍有近二十公分的棒子在两人之间没有进去。

“好,开始同性游戏了,互相向对方插过去吧!”

随着敦子命令同时,两个男人回到了后台中,而敦子则开始挥动手上她专用的“九尾狐”之鞭。

“辟啪!”、“辟啪!”

“啊!饶了我!”

“呜!别打了!”

“住口!不听吩咐做的话便不会停止鞭打!”女支配人向着泣求的少女严厉地命令:“腰要用力!”

“唔唔……”两匹性奴不能不遵从吩咐,一边呻吟着,一边用腰力把假阳具推向对方。

“辟啪!”、“辟啪!”

“啊呜!饶了我!”

“嘻嘻,这一鞭是奖励用的,继续互相向对方推过去吧!”

敦子交错地挥动“九尾狐”打落在两个性奴的屁股上,在“辟辟啪啪”的交响乐下残忍地笑着。

“啊呜……呜咕!”

真奈美和悦子两人都在推向对方,屁股和屁股间的双头性具交错向对方肛门插入。当然,把性具推入对方体内能相对减轻自己所受的痛苦,但同时却要预备接受对方下一步的攻势。

“呜咿……啊喔!”四脚爬地的性奴不断发出淫靡的悲鸣,虽然如此粗大的性具,一方面肯定会插得肛门疼痛难当,但另一方面却也产生出倒错的快感。 不过,用这种又粗又长的性具作出肛责表演,对她们也是一个残酷的考验,因为在这之前悦子的肛门才只被调教过两次,而真奈美的后庭更只得一次经验而已。

“辟啪!”、“辟啪!”

“呜!好痛!”

“后面要穿了!”

真奈美和悦子在悲叫的同时,拼命继续把性具推向对方,因为这是能减轻对自己后门的压迫感的惟一方法了。

但是,现在她们是被颈圈锁在一起,由真奈美的颈圈为起点的链子连住悦子的颈圈,跟着悦子的颈圈上又有一条链子直达敦子的手上。因为这个缘故,站在两人中间的敦子只要一拉手上的狗链,两个少女便无可抗拒地会互相靠近,这是敦子能够用一条狗链来指挥两匹性奴的方法。

“大家向前踏一步。”

敦子把手上的链一松,饱受苦楚的两匹少女性奴求之不得地互相移开一步,令直肠的压力稍为缓和。

但是,这只是迈向地狱之苦和魔性之乐的第一步。

“这次是后退!”

“辟啪!”、“辟啪!”

“咿呀!咕……”

敦子手起鞭落的同时,另一只手也稍一拉紧,令略为分开的两人再向对方移近,使得性具再向直肠深处一插,刺痛得两个少女立时悲叫起来。

“两匹也是,屁股大力摇动吧!”

“啊啊……实在干不来了……”

“敢逆我意?美美!”

“辟啪!”

“啊!不!不会违命!”

“那便快照吩咐去做!”

“辟啪!”

“呜呀!”

在残酷的施责下,真奈美的思想也开始狂乱起来。

“那边的牝犬,也要做!”

“辟啪!”

“做了!饶了我!呜……屁股要穿了……”

两人也不敢不大力摇着粉臀,令深入后庭的性具更加地在里面捣乱。偶而敦子或会手上一松令两人可稍为喘息,但很快地便又会再度一拉,令地狱的肛责再次启动。

“呜……又再入了?”

“饶了我!……”

性具的两端对下十公分还有些轮状的凸起,观客可清楚见到,每次一插入,那些凸起便会完全隐没肛门内。凸起物刺激着直肠的内壁,加上互相的活塞运动下龟头对体内深处的压迫,令两人被弄得死去活来,屁眼内像撕裂开一样。 “喂,把你们的享受样子给客人看看吧!”

敦子奸恶的说话,令两人再度醒觉自己现在的处境。两人在圆形舞台上被大量客人围观,每次肛门受刺激下,面上的表情和悲叫都毫无遮挡地收入观客的眼内。

敦子开始向周围的客人推销:“请各位仔细欣赏新人奴隶被虐下的容姿和声音,一会之后请努力竞投真奈美和悦子两匹十七岁的新货。当然,作为处女的真奈美更是这次的‘处女特品’货品!”

“处女特品?即是……”

亚理纱对惟人的提问作出回答:“即是在竞投价上再加上十万圆的‘处女特品’价。换言之,若果以二十万圆成交,买者便合共要付三十万元了。” “原来如此……”

“真可怜呢,她们两人……”在惟人脚旁的香兰同情地说。在惟人看着舞台上的表演同时,香兰却在他的胯下爱抚着他的肉棒。

“甚么可怜?”

“她们都还未成年,已要遭如此耻辱的对待,而且那个美美还是处女吧,还未尝过普通性交的快乐滋味,便要承受这异常的肛责了……”

“呵呵,你的同情也会到此为止了,当一会我买下了美美之后,便轮到你和她一起做这同性性爱游戏了!”

“喔?怎会这样……”香兰惊讶地说,但擡头看到主人的脸,她感到刚才的话应只不过是开玩笑吧!

“想要电动肉棒玩具吗?”

香兰脸上照映着火般的情欲,干渴的咽喉深处吐出性感的声音:“想……想要,主人……”

廿一)锁阴

“进去吧!别再慢吞吞的了!”

“辟啪!”

“咿!呜呜……”

敦子严厉的叱喝声和皮鞭打落肉臀的声音后,在门缝外看到了四脚爬地的牝犬--真奈美的身影。

在房间之中,惟人安坐在真皮沙发上,香兰则伏在他的脚旁。刚刚以惊人金额投得了真奈美的初夜后,惟人被带到五楼的这间调教室中等待着。

“辟啪!”

“呜唔!……”

在敦子指示下爬入房中的真奈美,仍是穿着刚才一样的性奴装扮。

鲜红的高跟鞋和黑色的长丝袜,被厘士吊带内裤所吊着;脖子戴着黑色皮颈圈,上半身则是没有扣上钮的水手服;脸上则化上娼妇式的浓厚化妆、眼影和赤红唇膏,令少女的身上加上了淫猥的气氛;至于乳房、下体、肛门这些重要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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